当听到这里的自来也因为写色情小说而成为著名小说家的时候,面麻无法相信的暗骂了一句。
当听到这里的自来也因为与山椒鱼半藏一战而成为三忍的时候,面麻佩服的亮了亮眼睛。
……
不知道讲了多久,面麻几乎可以从鸣人的描述里看到自来也活灵活现的模样。
一个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眯着色眯眯的眼睛的好色老头,一个细心教导爱护徒弟的教师,一个因无法追回朋友而自责的同伴……
“来,面麻。”
鸣人从冰箱里掏出一袋双根并连的冰棒,手轻轻一掰,碎出几片冰渣。
面麻接过鸣人递过来的冰棒,塞进嘴里,冰凉凉的感觉刺激着温热的口腔。
“你说你很久没见到自来也了?”咬着冰棒的面麻含糊的问着,“他去哪里了?”
“哦!这个啊……”鸣人眨了眨眼睛,带着之前未褪失的水汽,舔着冰棍的嘴巴模模糊糊的流出一句回答,“他啊,他出门远游去了。”
“为了获得小说素材四处游历去了的说。”
鸣人补充了一句。
面麻扁了扁嘴角,咬了一口冰棒。
他无意识地瞥了一眼那一叠差点被他当做垫脚椅的书籍,一本橘黄色封皮的书躺在最上层。
书脊上写着几个字。
亲热天堂。
这是面麻第一次和佐助独自待在一起,真正意义上的,没有鸣人在一旁守着的独自。
晨光微曦,等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的时候,旁边的软榻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未散的体温。面麻心下一紧,猛然从床跃下,豁开门的时候就只瞄到披着御神袍、与佐助辞别的鸣人留下的最后一抹火红。
“给你十分钟,”穿着斗篷、缠着发带的佐助瞄了他一眼,“洗漱吃食完毕,跟我去市场。”
面麻蹿进了卫生间。
一个时辰之后,一位头戴金黄带棕猫耳帽,脖挂鎏金粉彩福禄长命锁,手戴银边嵌花流苏镯,指穿岫玉青蛇镂空戒,身穿红边乌金丝绣狐褒衣广袖,脚穿红底白云针织鞋的粉雕玉琢的小少爷趾高气扬的叉腿坐在木叶村早市的中央。
可惜那位玲珑剔透的小公子哥儿,虎着一张稚嫩的幼脸,瞪着一双碧落般的眼睛,抿着一张狠戾的小嘴,唬得路过的哥哥姐姐大爷大妈断了逗逗这可爱孩儿的念想,几个大胆的也仅敢凑近看一眼,再意犹未尽的捂着胸口暗叹着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这个凶恶的小孩儿就是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