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麻的右手被鸣人一个反手捆进咯吱窝。
一步10厘米。
面麻的右脚被鸣人曲腿缠入大腿中。
个子矮跳不高。
面麻的左腿被鸣人一个扭腰纠入腿窝。
最后的面麻鼓着腮,眼睛红出一圈带着水泽的眼眶,咬牙切齿地扭动被鸣人锁着的身体,却被卡得纹丝不动,倒是扭出了一堆委屈和不甘。
鸣人吹在他耳边的气息里都掺杂着得意,用下巴戳着面麻的脑壳儿,磨蹭着面麻软乎乎的黑发,惬意地轻叹一句:“小孩子全身都软趴趴的真好玩啊。”
怒极之后反而平静下来,被鸣人禁锢的面麻只能看着刻着‘日向宁次’这一名讳的墓碑,他抬眼瞄了一下宁静止水的蓝眼睛,淡淡的问道:“他在这里是什么样的日向宁次?”
“冷静、沉默、聪明,刻板的时候不留私情,俊美的面孔冷下来可以吓哭小孩子,”鸣人抽出面麻的双手,恶劣地压着面麻的挣扎掰着他的手指数着,“十分疼爱身为妹妹的雏田,关心同伴,战斗起来会不要命……”面麻的十个手指都被他一个一个掰过去,趁着鸣人思考的瞬间猛把双手从鸣人的手掌中抽出来,嫌恶的在鸣人衣服上擦了又擦,把被握住时那股黏黏糊糊的感觉抹掉。捏着下巴的鸣人沉思了几秒,抓着面麻的双手,两个小手掌发出啪得一声互击声,把面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把鸣人开朗的声音炸得全世界都听得到:“总之,日向宁次是一个天才!我非常认可的天才忍者!”
面麻斜睨了一眼亮着眼睛的鸣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哦,是吗,看来这一点是通用的啊。”他冷笑一声,“可惜我那里的日向宁次是个用白眼来偷窥女人裸体的变态。”
“白眼确实实用,”鸣人桀桀一笑,“和平的年代用一用也没有关系嘛,都是男人。”面麻头顶上的声音突然间黯淡了一瞬:“……也比在战争的时候用来打仗好。”
抱着他的人不说话了,灰成普蓝色的眼睛溺进一片回忆的深海。
面麻惜字如金,懒得与鸣人回顾过去的他环视四周。
齐齐整整的墓碑,零星摇曳的白花,肃穆寂静。
他们来的地方是木叶村的墓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面麻觉得这里的面积比面麻村子里的大了许多。
一闪而过的视线视乎发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兀地一个心悸,面麻皱了皱眉头。
挣扎了几下,面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百无聊赖的撑起腮的面麻等着鸣人再一次开口,而当鸣人开口的时候他却后悔了。
当轻快的语言被沉重的事实扯住手臂时,面麻的心窝被它掀开房顶,砸烂房梁,最后坍塌成一片惨淡的废墟。
穿透心脏的树干,涌出血液的窟窿,倒入怀中逝去温度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