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料,那也是你哥安排进来的人。”
然而,方子芩只用了一句话彻底堵住周妗的嘴。
她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果然周妗下一句便是:“你这头顶起码得十级绿,呼伦贝尔的青青草原都稍逊一筹。”
周家人说话,嘴一个比一个毒,怕不是打小喝敌敌畏灌大的。
如此吐槽着,方子芩面不改色的道:“绿绿更健康。”
周妗眼底不见多兴致:“子芩,掏心窝子说,你这么放任四哥在外边花天酒地,是不是你两早就单飞了?”
她心口砰然一跳,险些以为对方要说离婚二字。
“你觉得呢?”
周妗眼里亮着光,想也不想的说:“那定不能,像他占有欲那么强的男人,他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给满京港的男人惦记?”
不得不说,方子芩是真漂亮,气质好。
周妗都羡慕嫉妒好些年了,只是口头上不说,免得外人觉得她两有嫌隙。
“他占有欲确实强。”
这句话油然而发。
周妗打量着方子芩那张清绝明艳的脸,眼底划过计较,说:“外人都说我四哥风流成性,反倒我觉得他更喜欢你一些。”
脑中不禁浮出去邺城车上的对话,他说他装的,说他不可信。
还言词锋利的提醒她:“下次跟男人上床时,多动动脑子。”
方子芩眼底呛出三分嘲讽:“你从哪看出他喜欢我?”
“感觉吧!说不上来。”周妗眼底闪过抹戏谑:“他看别人就是单纯的看,看你总觉得蒙着层色意。”
她径直说:“你看的只是x冲动。”
周妗弯着唇角,打趣:“见色起意那也是喜欢,别把西门庆不当人。”
方子芩仍旧那副淡淡模样:“人西门庆那是真喜欢潘金莲。”
“你这嘴真滑。”周妗微瞪她,没好气的说:“你们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比福气,谁比得过你们周家人?”
周妗漂亮的白眼儿一翻:“可不是所有周家人都有福,外表光鲜罢了。”
都说豪门深渊,这话倒也不假。
周秉山膝下有三子一女,周循是老二,周妗的父亲周泉是幺子。
死的死,不成器的不成器,最后家业都交到了中规中矩的周循手中。
那个不成器的就是周泉,心性傲慢,却又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