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宴却不让她撇开脸去,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拇指压上那道伤口,似哼非哼,声音多了丝亲昵。
“那还要感激姩姩啊。是你让孤喜欢上这种刺激,谁叫你是别人的妇呢。”
他还在笑,声音听不出生气。
但顾眉浑身紧绷,总感觉接下来大事不妙,尤其是那双看着她的眼。
果然,他笑意一敛,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你上门来了。那孤就好好的赔偿你。”
顾眉微微歪过去头,嘴唇抿得紧紧的,并不想理会他。
说什么赔偿。
只要他莫要再和在谢家那样提些不要脸的要求,就阿弥陀佛了。
贺兰宴低下头,开始亲她了。
像一场突如起来的雨,贺兰宴紧紧地抱着她,压着,吻着,碾过她破碎的唇角。
一开始顾眉还推拒着,嘴里呜咽着,想和贺兰宴好好的说说谢家的事。
可贺兰宴根本不给她机会。
将她推拒的双手抓住,哄她:“张开。”
滚烫的气息里,顾眉听到贺兰宴这么说,呼吸有些重,还有点哄求的意思。
张开什么。
谢家的事有什么解决办法是用张开来解决的。
结果这个念头才从脑海里闪过,贺兰宴就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吞进肚腹。
两人在一处做了那样多次的云雨之事,贺兰宴已经知道如何能令她愉悦,如何能令她羞恼,如何能让她哭……
他的手抚上顾眉的衣带,正要解开,顾眉合着眼,喘息微乱,声音和她唇角一样破碎。
“回家……侯府……不知我出门。”
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她从角门出来,屋内留了映月在应付。
她不确定谢文是否会过来。
昨夜的事,谢文对她心中有愧,肯定会想着要弥补她。
或许,白日他消失不见,就是想着怎么才能弥补。
毕竟,若是要将她送出去,圆房的事,就不能做了。
那么,其他的呢?
贺兰宴哪里肯那样放过她,扣着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好脾气地说道:“急什么。”
晓月轩外。映月看着廊下的谢文,着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