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之前折腾还有意义吗?
可她知道,她不能哭。现在的贺兰宴对她的眼泪心冷硬着呢。
既没办法解脱,那就不如破罐子破摔。
“殿下不是知道我是个本性凉薄的女人吗?当年背叛你,如今对谢文也这般。”
“你何苦一定要纠缠于我这样的女人呢?不值当啊。”
去找京中更好的女子吧。
贺兰宴幽幽睥睨着她,看她到如此情况,依然倔强清澈的乌眸,心下冷笑连连。
这张嘴,可真够毒啊。
“该死。”
贺兰宴只觉胸口的怒意都快溢出来,攥着她后腰的手,将她提起,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顾眉只觉身后的胸膛好似一个火炉,烧得她都快化了。
贴在后腰处的存在,叫她羞恼。
“混蛋。你脑子里到底都想些什么。这可是大长公主府。”
贺兰宴冷哼。
“你休想逃脱我,反正我已身在地狱。”
还会怕什么?
他掐着她的脸,她被迫扭着身子。
这几乎已经不算吻。
他像在吃她。
将她的唇舌,如同撕咬一般,生吞下去。
叫她溺死在他的唇齿间。
再也没办法逃脱。
顾眉一开始还挣扎,到了后来渐渐不动。
当那带着薄茧的手,混着檀木珠串的冰凉,提起她的衣摆,触碰到她的肌肤时。
顾眉心中涌起的悲伤,叫她口不择言。
“既然殿下喜欢偷晴的刺激,那就弄吧。”
“殿下想要的报答不就是这个吗?多谢殿下惦记我的身子,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她的眉眼被转角折过来的光照着,她是真菩萨,舍了肉身度化他。他是假佛陀,七律八戒一样一样的破。
“要弄。快些。找个院子也成,或者殿下就喜欢幕天席地的刺激,那就来吧。”
她说完后,也不管贺兰宴的脸色如何,闭上眼,偏过头去。
贺兰宴哂笑。很好。她居然对他用这样的激将法。
他一抬手,顾眉被踉跄不稳地拉进他怀里,撞着他结实的胸膛,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从气息粗重,到一顿发泄似的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