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深处,那间被烛火映照得昏黄暧昧的隐秘石室里,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拧出情欲的汁液。
第四次了。
李莫愁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冰冷的石床上,丰满的雪臀因屈辱而绷紧,又在身后男人强劲的冲撞下不受控制地泛起诱人的肉浪。
比身体反应更让她抓狂的是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不忿之火——四次!自己竟然连续第四次,在公平的挑战中败给这个可恶的淫道!
每一次,都是酣战百招以上,眼看招式用老,气机转换的刹那,或是自己心浮气躁贪功冒进,或是他诡谲地变出一式似是而非的全真剑法,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指或一掌,精准地贴上自己的要害,宣告她的败北……
“可恶…!明明…明明那一招‘冰魄银光’已经封住了他左侧所有方位…他怎么可能…!”李莫愁银牙几乎咬碎,喉咙里翻滚着无声的怒吼。
败北挨肏的羞耻像毒藤般缠绕心脏,勒得她喘不过气,但比羞耻更难以忍受的是功亏一篑的憋屈感。
仿佛胜利的果实就悬挂在眼前枝叶间,她每一次奋力跃起,指尖都已触及那诱人的光泽,却总在最后关头滑脱。
“唔…!呜嗯——!”
她的愤懑无法化作言语喷出,因为此刻,她那总是吐出冰冷威胁与恶毒咒骂的樱桃小口,正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凶器”蛮横地塞满、撑开。
赵志敬半靠在石床沿,姿态慵懒却充满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他腰身微微前挺,狰狞肉棒便深深肏入李莫愁的口腔,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抵开软腭,直顶在咽喉敏感的褶皱上。
过分深入的插入让李莫愁呼吸不畅,鼻腔里喷出湿热急促的喘息,混合着唾液被堵在喉头的咕噜声。
眼角因生理性的不适和强烈的屈辱感而溢出晶莹的泪花,沿着晕红的脸颊滑落,没入散乱在石床的乌黑发丝中……
这口交之辱,最早始于第二次败北之后。
彼时,赵志敬捏着她汗湿的下巴,笑容里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趣味:“仙子,这次我们换个花样。总是一个姿势道爷我也腻了。”
李莫愁当时狠狠瞪着他,身体深处却因为连日来的性事而隐隐发烫,一种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如同地底的暗流,悄然涌动。
她昂着脖子,努力维持骄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再折辱于我!”
“折辱?”赵志敬嗤笑,手指却暧昧地划过她胸前沉甸甸的雪腻乳肉,引得那早已硬挺的肉褐色乳头一阵颤抖。
“仙子,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上面这张诚实多了。上次是谁,被道爷干得浪叫连连,主动扭着肥屁股往我鸡巴上套的,嗯?”
“你——!”李莫愁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辩驳。
上次最后关头,她确实在极致的快感中短暂地迷失了,甚至…甚至无意识地迎合了。
这认知比失败更让她恐慌。
“放心,不杀你,也不剐你。”赵志敬好整以暇地解开自己的道袍,露出精壮的身躯和那根早已昂首怒张的凶器,“只是愿赌服输,换个姿势而已。仙子一言九鼎,不会赖账吧?还是说…你怕了?怕自己换个姿势会更受不了?”
“谁…谁怕了!”激将法对心高气傲的李莫愁永远有效,尤其是在这种她自觉仍有胜算(哪怕渺茫)的赌局中。
她撇过头,声音带着自暴自弃的颤抖,“…随你便!”
于是,那一次,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体位“开拓”。
起初仍是熟悉的男上女下。
赵志敬沉腰压上,将她一双修长玉腿分得更开,粗大火烫的肉刃熟练地撬开已然泥泞的花径,长驱直入。
激烈的冲撞,熟悉的酥麻快感很快累积,将她送上了一次高潮。
在欲仙欲死的余韵中,她浑身酸软,意识飘忽,仅存的力气只够发出细碎的呜咽。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次奸淫即将结束时,赵志敬却突然抽身而出,不由分说地将她绵软的身子翻转过来。
“啊!你…你做什…!?”李莫愁惊呼未定,已然趴伏在石榻上。
紧接着,一双火热的大手握住她丰腴的臀瓣,向两边分开。
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最私密的羞人屁眼,让她瞬间清醒,随即涌起滔天的羞耻——
这个姿势让她像最低贱的娼妓,像发情的母狗一般,高高撅起屁股,将女人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牝户与菊蕾,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
“不…不要这样…停下…”她徒劳地挣扎,扭动腰肢,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男人膝盖强势顶开。
“刚才可是仙子亲口答应的。”赵志敬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同时,一个滚烫坚硬的触感,抵住了她湿滑微肿的穴口,“这‘麒麟探穴’的姿势,最适合仙子这等丰乳肥臀的妙人儿。”
话音未落,腰身猛地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