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枳夏坐滴滴车里,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有气无力的。
她惊慌马乱了两三天,顾锦琛那边却毫无动静可言。
到底是他大人有大量,不与她纠结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还是说,顾锦琛纯粹是在等着她入瓮顾宅,当场斩杀。
又开始了。
对于那件事情,枳夏总是耿耿于怀着。
总会止不住地展开一系列绵延不绝的猜想。
顾锦琛的不动声色与她而言,宛若落入一桩悬案。
当前一切的美好与安宁全是假的,某种程度上,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凌迟。
顾锦琛到底是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事情的,这事只有顾锦琛知道。
她可不敢打电话过去过问任何。
也不能。
毕竟她与顾锦琛不熟,也毫无联系方式可言。
围绕着这件事情,不受控制的,枳夏开始在脑海中绘制起“无厘头画本”起来。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风萧萧兮易水寒。
冷月之下,一男人和一女人相视而站,皆是横眉历眼,对峙氛围尤是明显。
其间,女人白衣缥缈,男人黑袍笼身。
待到一阵寒风刮过时,利刃出鞘,刀光渗人。
女人将剑柄递至男人眼前,请辞道:
“来吧,您对我有什么意见,有什么不满的,直接给我个痛快吧。”
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孤胆豪情。
不远处,一牛小二拉着一头老牛碰巧路过时,听着都忍不住心生几分惋惜之感。
偏偏某位少侠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极其冷漠地看眼女人后,便扯唇冷笑:
“好啊,闭眼吧你。”
旋即,冰冷的刀光瞬间斩下。
直冲女人脂白如雪的颈脖而来。
。。。
“啊—————!”
震耳欲聋的惊叫声。
枳夏吓死了。
同一时间,另一个极其疑惑且浑厚的嗓音响起。
“同学,到目的地了。”
这声音,这语气,倒和绘本里的古风气氛截然不同。
枳夏猛地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