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少将,我不知道。。。。。。”
“给你三秒钟时间,你最好再说出什么重要的,必须要祝上校来定夺的事情来。”
经过通讯器穿过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是压迫感却依旧极强,傅成一时间竟失了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
“傅成,”也许是有了更凶的更有压迫感的做对照,傅成竟从祝时年平静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温柔安抚的味道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的话,就等我明天来军部再说吧。”
“好,好的,您注意休息,如果明天还是难受的话,我帮您向上级继续请假。”
傅成讷讷地挂断了电话,有些懊悔地放下了通讯器。
顾臻其实并没有骂错人,即使真的有什么紧急或是重要的事,每分每秒都是不容浪费的,早就不容他这样拖拖拉拉地东拉西扯这样久了。
祝时年其实连傅成的电话具体是几时挂断的都没有办法去留意了,快感像大浪打过来一般,几乎一瞬间将他彻底吞没了。
“难受坏了吧。”
明明是问句,顾臻却用了陈述的语气。
“你总是对旁人太好了,那种乱七八糟细枝末节的问题也好意思在你休假的时候打电话过来问。”
“如果他是我的手下,今天自己解决不了这些蠢问题,明天就得收拾行李滚去喂猪。”
“呜。。。。。。”祝时年只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呜咽。
被快感冲刷的大脑已经有点没有办法理解顾臻在说什么了,找回理智的几个瞬间,祝时年其实有过那么几秒的难过。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接起他的电话,为什么要当着下属的面,和他做那样的事。
是想要看自己出丑吗,还是喜欢自己紧张的时候身体反应。
就像玩弄一个称心的玩偶,从不同方向揉捏,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
“舒服了?”缓过来之后,祝时年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一些,顾臻坐着床边,手里拿着一只雪茄,还没有点燃。
祝时年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越过顾臻的身体,想要去拿床头柜的打火机。
随着他的动作,顾臻拉着被子往他身上拉了拉,盖住了他大半的身体。
这种时候最容易感冒。
祝时年拿到了打火机,随手按了一下点火,就想要去点顾臻手上的雪茄。
顾臻却抬了抬手臂,把雪茄移远了。
“都说了不让你抽。”顾臻放下雪茄,把祝时年抱着一起去洗澡。
浴缸是恒温的,水应该是顾臻方才过来放好的。顾臻上半身的衣服还是齐整的,祝时年攀在浴缸边缘,在等他脱完衣服一起洗。
从顾臻的角度看过去,祝时年的下半身隐匿在水里,只露出原本光洁得像白玉,现在却布满红痕的上半身,色情又漂亮。
像在岸边等待人类赴约的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