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竹呛得咳嗽了起来。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仿佛要印证江似的话,那声音越发大起来,几个男人粗重的嘶吼声交叠在一起。
宁竹瞬间石化。
穿书前她只是一个埋头苦学的高中生啊!!
虽然在互联网时代多多少少接触过一些生理常识,但这种多人活春。宫……还是超纲了!
宁竹碗也不要了,抓着江似的胳膊:“江似,我们走吧……”
江似的表情却严肃起来,他岿然不动,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
宁竹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却被他的表情唬住。
江似伸手抓住她,足尖一点,轻飘飘翻入园中。
两人躲在一间屋子外面。
那些声音变得奇怪起来,初时欢愉,待到后来变成痛苦。
安静了一瞬,忽然有男人颤抖的声音响起:“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女人尖利的声音响起:“继续啊?”
“废物!”
另一人的声音响起:“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像是被人生生掐断喉咙,声音戛然而止。
女人在笑,笑得宁竹背脊发麻,毛骨悚然。
一墙之隔,宁竹似乎听见她赤脚走在地上,啪嗒,啪嗒。
停留在方才与她交。欢的这些男人面前,在求饶声中,拧断他们的脖子。
惨叫声没有传出来太远,很快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宁竹嘴唇都白了,手却牢牢抓着灵剑。
她想,他们或许误打误撞,正好发现了一只邪祟。
她太过紧张,也就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江似瞳色黑得诡异,兴奋地盯着屋里。
已近黄昏。
黑雾未散,残阳穿透而下,周遭被笼罩在一种诡异的颜色中。
像是干涸已久的血。
女人的脚步声停了。
连风声都安静下来,一切都凝固在这团浓重的雾气里。
宁竹喉咙很干,掌心却渗出细密的汗。
或许过了几秒钟,又或许过了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