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乃桥论后一句话是半开玩笑的,他只是在进入盘星教之后稍微调查了一下,实际上大部分教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完全就是在从众……而且盘星教以天元为核心追求永生的教义也确实非常吸引某些人。
“有时候真的在想这些人为什么不干脆想办法把自己变成咒灵算了,那也是一种永生。”鸭乃桥论说道,以至于他说完之后让一色都都丸都愣了一下……
这逻辑也太跳脱了。
“那…现在论你打算怎么办?”一色都都丸问道,谁悬赏的知道了,谁会对星浆体动手也知道了,坐以待毙不太像论的风格。
……总不能真就让他去阻止禅院甚尔自杀吧?!
鸭乃桥论看向一色都都丸:“其实在某种情况下很难达成让禅院甚尔自杀的那个目标,而且就算达成了也不一定非得你去阻止……咒术师又不全是吃干饭的。”
“我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一色都都丸震惊地说道,鸭乃桥论好像能够听到他的心声一样回应了他在想的事情啊。
鸭乃桥论:“你的想法都快写在脸上了,都都。”
一色都都丸:“……是、是这样吗?”
有的时候真的想问论要不要那么直白。
然后,鸭乃桥论忽然说道:“这个时候,果然应该干一些侦探该干的事啊……我不是指报警,都都,和我一起。”
一色都都丸虽然疑惑,但是出于对鸭乃桥论的信任……尽管好像没认识几天但是一色都都丸认为论就是值得信任的人,他下意识地跟紧了鸭乃桥论,而鸭乃桥论也不出他所料来到了某个……一色都都丸以他不多的刑警经验来看,这绝对是个有问题的地方。
“聪明的一色警官有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呢?”鸭乃桥论忽然问道。
“诶?!突然问我吗?还有聪明的一色警官是什么称呼啊?”一色都都丸虽然抱怨,还是尽自己所能的给出了推测,“感觉上让人很不安,可能是…某种……在灰色地带游走的情报商人或者中间商的地盘,论,你是要在这里……”
“堵人。”鸭乃桥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简单的,看起来不知道是曲别针还是什么东西,然轻轻松松地把门锁打开了。
一色都都丸:“……理论上这算私闯民宅吧?论。”
鸭乃桥论:“私闯民宅前提得本身得是这东西是别人的民宅吧,但是实质上的产权拥有者用非常规手段进入这间房子应该没什么不允许的……虽然出租关系是菊先生帮我搞定的。”
一色都都丸露出了相当疑惑地表情:“论…你的意思是……?”
鸭乃桥论:“就是都都你想的那样,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我的私人财产。”
“……房屋产权不破租赁吧?”
“但是我是房东,来催租差不多是正常情况。”鸭乃桥论说道,“虽然我不是来打算催租的,但是找人要情报怎么不算是一种催租。”
一色都都丸:“……”
有的时候还真是难以理解论的思维跳脱程度。
孔时雨回到这间房屋的时候,看着鸭乃桥论和一色都都丸陷入了非常长久的困惑——“我应该没什么惹到‘禁忌侦探’的地方吧?”
“你本人确实没惹到我,而且我也不是来讨论究竟惹没惹到我那些事情的,那不重要。”鸭乃桥论说道,“你租这套房子的时候知道这是在我名下的吗?不会是看着……因为产权人是未成年所以由中介全权代理放松警惕,根本就没仔细调查吧?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像。”
孔时雨:“……”
“但要是——本身就知道‘禁忌侦探’存在,且在某种程度上知道我那个近乎诅咒一般的能力对大部分诅咒师的威慑性从而狐假虎威……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鸭乃桥论继续说道,“所以,孔时语先生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孔时雨:“……”
虽然他很想辩解,但是这种时候,或者说在侦探面前辩解这些无疑是在给侦探递更多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