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耀目,紫玉透亮,只一对镯子,就聚起好些珠光宝气。
千年的无踪紫精藤,配观虚剑尊储物戒里的天材地宝,炼出一对天阶法宝,可不止珠光宝气这么简单。
他在姑娘手背攒出的小窝窝里落下几个轻吻,接着含住她葱节似的指,舌尖缠挑,竟激出些刻意的水声来。
突然被折磨对待,俞霜先是一阵愣神,然后脸上因为疑惑和自然生发的羞意而泛出阵阵潮红,沙哑的嗓音也软了:“你……你在做什么呀?有什么好吃的?”
商卿夜手腕一翻,扣住她想要抽出的手,略抬了头,露出眼尾飞红一片:“不光是这里,我瞧又又浑身上下,竟无一处不好吃。”
她用力蹬了一下剑尊小腿,像头被捕食者惊到神的狍子,战战兢兢地往后躲,不妨绊上一块圆石,踉跄着晃了晃身体,居然往前扑去,恰似自投罗网。
他自然接得住她,不仅接住她,生着媚的眼里装模作样地凝起讥嘲的寒冰:“欲拒还迎。”
俞霜先是发了一阵傻,回过味来,大怒,可是被圈在怀里挣脱不得。她哪里打得过剑尊呀,只好在窝囊和生气之间选择生窝囊气。
“你……你好过分!”
俞霜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只会指责剑尊“过分”、“欺负人”,连句混蛋都不会说。
吃了瘪,她想找回场子,又言辞匮乏,突然恶向胆边生,一口叼住白玉无瑕上格外鲜明的梅,咬住就不松口。
剑修的腰立马软了,丢盔弃甲地倒下去。
商卿夜蹙眉忍道:“松口。”
姑娘摇头,嘴抿得紧紧的以示坚定,那里很快就红亮得不成样子,她还不松,咬在嘴里,就像挟持了人质,觉得剑尊不敢对她做什么了。
商卿夜一身媚骨早就被泡酥了,血管里阵阵胀痛酥麻,电流般打进四肢百骸,手臂忍得青筋暴起,呼吸急促混乱,终于溢出一声难耐无措的低吟。
他的声音一向清透,淡漠如薄冰,如今杂了些呜咽鼻音,顷刻就化成柔和的春水,绕进俞霜耳朵。
她不自觉松开牙齿,犹豫了下,运转化春决,手跟着探寻那线深软。
含着春意也冷森森的眼忽地钉到了她的手上,但剑修没动,反而敞开了自己。
俞霜呼吸莫名一紧,不等她仔细考虑自己的举动,指尖已被勾引,无须多动,他就已温顺地打开。
剑修已彻底陷入烧着的状态,媚骨寸寸泛出麻痒,到处漫烧。
俞霜被勾了脖子,一丝来自剑尊的灵力顺着经脉流转,加入她凝出的灵力,直至男人被撑到极限。
异物在脆弱中央凝聚,引起一种干硬的不适,却大大缓解了燃烧的酷热。这种酷热他能忍一日、数周,半年,却不敢保证能忍一辈子,何况还要寻一条道路,破开处处设障的贼老天。
最好的法子,就是只要俞霜一人,让她爱上自己,完全归顺,变成不会背叛的私有物。
商卿夜双目紧紧闭合,缠着俞霜,让她跟自己贴得更紧。
当下的处境、破局的解法,还有未来可能的境遇,他都想了个透彻明白。
一抬眼,却见心魔半身正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同样寒凉的眼里藏着看戏似的讥诮。
剑修的眉毛不由得轻轻一跳,来不及深想,就被彻底拖入无度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