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那你……那……再也不用了?”
倒也并非如此。
剑修有心逗她,肃了脸色:“再也不用了。”
这下姑娘连肩膀也垂了下去。
商卿夜也怕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收,把她抱过来,细细密密吻她眼角:“今日我进阶,心情着实不错,便予了你。说罢,那系统又给你什么任务了?”
俞霜抬起眼睛,眼里茫茫然一片洞黑,嘴唇翕动,沉默了一会,摇摇头:“……没有任务了。”
“没有了?”商卿夜微愕,想再问一问,一股沉倦慵懒的欲火烧入血管,烧得他腰已软了,“罢了,你先……你先过来。”
正屋寝室安着一张女儿家都爱得紧的螺钿敞厅床,端得精巧工致,两边槅扇都是螺钿攒造花草翎毛,挂着粉纱帐幔,锦带银钩。床上铺着极软的锦被纱衾,还有一对极舒服的鸳鸯枕。
剑修躺在上面,只觉得一身紧张得绷绷硬的骨头都融化了。一双令青竹道尊觉得冷得妖异的眼睛,此刻柔如春水,风骨依旧,只浸出些独一人能见到的妩媚。
“剑尊。”
姑娘唤了一声,他就把衣袍褪下,一身雪色就展露在昏黄的鲛人烛下,瞧着姑娘的眼神,分不清是绮靡还是深敛,醉汪汪一片像是饮多了酒。她今天似乎主动过了头,动作利索地骑上来,手很麻利地剥掉他身上最后一点遮蔽。
“这么猴急地要占我便宜?”
商卿夜伸手想挑她的下巴,说着调侃的话,语调却柔软亲昵。
俞霜晃了下头,躲开,有些笨拙地挪了一下。她的头发散下来,半遮半掩了神色,未等商卿夜再开口,她的指已按上胸腹,头低下来,温热的唇噙住他的唇,舔了舔。
俞霜没有再说话,指尖轻按凸红。剑修渐渐叹出些气声,颈子向后仰,要害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她面前。
姑娘抿了唇,自上而下地瞧着,眼睛里竟闪出些寒津津的冷意,俯身张嘴,照着他喉结要害狠狠咬了下去。
手掐死了身下窄腰,满溢灵力扭结成形,一瞬涨高。
“唔!”
商卿夜不妨她下黑手,足尖绷紧,整个人差点撞进床头。一股干裂的痛贯开大脑,颈子被人死死咬着,挣脱不开。
俞霜被他敲了两下后背,并不松口,牙齿往下扎,吃了满口血,直到听见轻呼变成凝着痛意的哭吟。
便是这么痛、这么深,剧痛过后反而让媚骨得了趣。血润湿了干涩,一片濡湿处,传来咕啾水声。
“……小混蛋,你干什么。”
腰身一颤,剑修的身体在骤发的失控中战栗了好一会。商卿夜揪了一下俞霜的头发,没动,凝着灵力的一指头给她顶开,姑娘这才松了嘴。
她脸上湿漉漉的,除了血,还有一层泪。剑修心头一紧,拿手一抹,抹了满指冰凉。
“这是怎么了?”他喘息着支起身,“又又?”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姑娘抵着他的肩头不让他看,含含糊糊地说。
商卿夜顿时没了脾气:“想我就咬我,还咬得这么狠?要是没撤护体灵气,非崩了你的大牙不可。”
“……嗯。”她又张嘴咬了他肩膀一下,“那我继续了。”
“你轻点……”商卿夜侧了侧身,露出背后星星点点的红,“渡劫的时候我受了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