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卿夜简直要被俞霜逼到发狂。
从男人身上吸奶,对她好似是一件很难想象、完全不知如何下口的事,只会拿舌尖猫儿舔水一样轻轻擦过。
一边舔,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窥探他的神情,仿佛这若有似无的轻舐会弄痛人似的。
他倒希望她弄得痛一点、狠一点,盖过那股酥麻热烫的奇痒。
在剑修张口欲催时,俞霜露出一个终于下定决心的表情,战战兢兢地吸了一口。
被这么一吸,商卿夜只觉一股热烫电流贯穿刚被钻透、尚还酸麻不堪的孔眼。明明又胀又痛,液体涌出来的时候,却激发一股隐秘甘美的快乐。
反观俞霜……俞霜已经完全被嘴里中爆发的异香占据所有心神。
那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是新剥荔枝仁,涌出的甜汁浓如牛乳,又多一分独特的黏稠甘香。
第一口甜尚掺着红丝丝甜腥腥的血,第二口甜便是纯净的甘液。
既似荔木、又似雪檀的异香久久凝在舌尖。
俞霜的手不自觉扣紧,过往忍饥挨饿的记忆卷土重来,迫使她赶快把能得到的都咽进肚子里。
“够了!”
盈商卿夜本不是孕夫,液体大半是灵力凝成,哪禁得住没完没了的饮用。
俞霜抬起脸,眼睛睁得极大,里面的情绪近似贪婪:“可是我还想喝……”
说罢拱来蹭去,移到另一边,把未被光顾的吃进嘴里。
商卿夜……实在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只能咬着唇,忍耐那种灵魂好像也要被吞噬的痒意。
俞霜几乎在狼吞虎咽。
“够了,你放肆!”
剑修推开她,牙齿磨过扯出一阵抽搐的痛,差点跌下龙椅。俞霜也不知怎么想的,扣在背后的手突然发力,两人前后调转,换成商卿夜被摁在身下。
修仙之人无从想象,曾被饥饿屡次逼至极点的人,都能干出些什么事。
剑修猝不及防被制住双手,瘫在椅子里,锁骨的酸痛瘙痒不停绵延,连带着腰眼也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反抗。
“呃……”
商卿夜忍到极致的压抑呼吸里带着不可思议,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做。
没等他说出话来,她就咬住他的脖颈,剑尊顿时低泣一声,虚弱地挣扎一下而没有结果。
而她的舌尖又尝到甜丝丝的味道,牙齿就跟着积极地咬下去。
“你这小混球!”
剑尊忍无可忍,灵力魔气差点在经脉走岔了路,到底振奋几分,夹住俞霜的头,先制住人,再伸出手,拎着衣领将人向上一抛。
一念掐诀,俞霜被固定在半空,两条小短腿胡乱蹬踏,怎么也挣脱不了无形的束缚。
瞧着她还想舔自己湿腻腻的两根指头,商卿夜简直想给她掰下来嘎吱嘎吱嚼了,除尘术伴着清心决扔过去,拂得人发冠掉了,鬓发散乱,才像是醒过来似的,两眼放空,瞪着剑尊半遮半掩的身子。
“……明明是你叫我吃的,小气鬼,吝啬鬼!”姑娘委屈得直扁嘴,立刻被捏住嘴唇。
“噤声!”
面对这个滚刀肉,真是怎么想都不解恨,剑尊拢了衣襟,狠狠在她脸蛋咬了一口。
------
第二天离开紫禁城,商卿夜腰酸得像是未筑基时挥了一万下剑。
昨夜他恼得没忍住,朝着俞霜屁股拍了两下,没用多少力,她眼里就含了两汪泪,嘤嘤呜呜停不下来。
剑修只好给姑娘揉,边揉边哄,揉得两人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