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问题:谢泠月的转变是否OOC
答案是否定的。谢泠月前后期的反差看似巨大,但其内在逻辑是合理的。她不是突然变了一个人,而是在经历了地位反转、环境重塑和心境变迁之后,完成了真正“重生”。
第一阶段(出国前):活在“阴影”下的自卑与决绝
出国前的谢泠月,看似决绝地表示对温予棠“没有感情了”,这是真的,但同时也是一种激烈的心理防御。
身份的巨大悬殊造成的自卑:当时的她,在身份、地位、财力上与温予棠有着云泥之别。她相当于一直活在温予棠的“阴影”里,无论温予棠是宠爱她还是推开她,她都处于一个被动、被定义的位置。这种不对等,是她自卑的根源,也让她在那段关系里无法喘息。
不顾一切切断联系的渴望:为了摆脱这种“阴影”,她必须不顾一切地切断与温予棠的所有联系。只有物理上和心理上的彻底远离,才能让她有机会找到“自己”,而不是作为“温予棠的附属品”存在。
潜意识的证明欲: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内心深处,出国还有一个隐秘的目的:她想证明给温予棠看。她想在未来某一天,能以平等的姿态,重新站在温予棠身边(与情爱无关,纯粹是能力和地位上的并肩)。
第二阶段(异国两年):环境重塑带来的坚韧与“无所谓”
两年的异国独居生活,是塑造“新”谢泠月的关键。
1。生存的艰难磨砺心性:在一个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经济拮据的环境里,独自面对生活的琐碎与艰难,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这让她迅速从那个被圈养的金丝雀,变回了当初那棵能在任何环境下活下去的野草。
2。职业病的侵染:作为一个将“人体”作为研究对象的雕塑家,长期沉浸在对美的观察与解构中,让她在看待“身体”这件事上,比常人多了一份艺术家的超脱和“职业病”般的审视。美就是美,与情感的纠葛可以暂时剥离。
3。心境的沉淀:经历了巨大的情感创伤和生活的磨砺后,很多事情在她眼里变得“没那么重要了”。那种“天塌下来”的震惊与心碎,逐渐沉淀为一种“淡淡的,无所谓的”人生态度。她变得更累,也更通透了。
第三阶段(归国后):地位持平后的“掌控”与“放纵”
当她功成名就回来时,她与温予棠之间最大的障碍——地位不平等——消失了。她觉得,自己终于有资格“配得上”温予棠了,可以作为独立的个体,与她平等对话。
重逢后发生关系的核心动因:
1。“无所谓的态度”:面对温予棠的失控,她内心可能觉得“就这样吧”。与其花费巨大的心力去推拒、去争吵,不如放任自流。这不是爱,更像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疲惫与放纵。
2。身体的记忆与吸引力:毕竟是她曾经深爱过的、外形无可挑剔的女人。在特定的氛围下,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发生关系并不奇怪。
3。职业病的视角:此刻的温予棠,在她眼中可能不仅仅是前任,更是一件她渴望已久却不得的“艺术品”。她想研究、想解构、想触摸。这种来自艺术家的探索欲,在很大程度上消解了情感上的道德禁忌。
因此,重逢后的“做”,是一种复杂的、多层次心理动机混合下的结果。它包含了爱意的残骸、身体的欲望、疲惫的放纵、以及艺术家对缪斯近乎本能的探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