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温予棠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睁开眼,感觉到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疲惫和一种说不清的空虚。红色蕾丝睡裙在身上皱皱巴巴的,v领因为夜里的翻身扯得更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锁骨。那些褶皱像某种羞耻的证据,提醒着她昨晚那场失控的独幕剧。
她坐起身,睡裙的细肩带滑落到手臂,更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低头看着自己,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又浮现出昨夜的画面——手指的颤抖、压抑的呻吟,还有那个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名字。
"谢泠月……"
她喃喃自语,然后猛地摇头,像是要甩掉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不行,必须节制一点。
温予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是个成年人,一个执掌着庞大基金会的女强人,怎么能像个青春期的少女一样,为了一个人就失了分寸?
昨晚那场□□,更像是压力过大后的一次释放。她这样告诉自己。仅此而已。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谢泠月的感情,已经开始影响她的判断。这很危险,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周家被逼到绝境,随时可能反扑,她必须保持绝对的理智和清醒。
温予棠站起身,睡裙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堆在腰际。她走到衣帽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还是那么精致,但眼底的青黑和嘴角的疲惫,却出卖了她这几天的煎熬。
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嘴唇。就在昨夜,这双唇曾轻声呢喃着那个女孩的名字,带着一种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
"节制……"她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坚定,"必须节制。"
可她心里清楚,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了。
***
客房里,谢泠月也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几秒,才想起自己是在温予棠的公寓,睡在客房里。昨晚温老师让她先休息,说自己还有些工作要处理,然后就把她安置在了这里。
她坐起身,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还冒着热气。是温老师刚放的?
谢泠月下床,穿上拖鞋,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厨房那边传来轻微的声响。
她走过去,看到温予棠正在厨房里煎蛋。
女人还穿着那件红色蕾丝睡裙,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没有任何束缚。晨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柔和的光晕。那件睡裙的v领开得很低,随着她的动作,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胸口和精致的锁骨。睡裙上那些细碎的褶皱,在光线的照射下格外明显,像是昨夜翻身时留下的痕迹。
谢泠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心脏漏跳了一拍。
温老师平时总是妆容精致、衣着得体,浑身散发着一种疏离的优雅。可此刻,她素着脸,穿着皱巴巴的睡裙,在厨房里做着最平凡的事,却让谢泠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和真实。
这才是温予棠最真实的样子吧——不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温总",也不是那个永远温婉得体的"温老师",而是一个会累、会脆弱、会在清晨为她做早餐的……女人。
"醒了?"温予棠察觉到她的视线,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过来,趁热吃。"
谢泠月走过去,坐在餐桌边。温予棠将煎好的蛋和一碗白粥端过来,然后在她对面坐下。
"温老师,您……昨晚几点睡的?"谢泠月小声问。她能看到温老师眼底那抹掩饰不住的疲惫。
"不记得了。"温予棠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苦涩的液体让她皱了皱眉,"处理了些紧急的事。"
她没说的是,那些"紧急的事"处理完后,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脑海中全是谢泠月的影子,最后才……
温予棠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她看着对面专心吃早餐的女孩,看着她因为刚睡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泠月,今天我要出去见几个人。"她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你就在公寓里待着,哪儿都别去。我安排了保镖在楼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谢泠月点头,然后犹豫了一下,"温老师,您……要小心。"
温予棠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抹担忧,心脏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放心,我会的。"
***
上午十点,主卧。
温予棠站在衣帽间里,看着满柜子的衣服。她的手指划过那些精致的裙装、柔软的针织衫,最后停在一套黑色的女士西装上。
这是一套量身定制的西装——修身的西装外套,笔直的西裤,剪裁精良到每一个线条都完美贴合她的身材。她拿下来,又从抽屉里挑了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
她脱下那件红色蕾丝睡裙,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如玉,每一寸曲线都恰到好处。但她没有欣赏的心思,只是面无表情地开始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