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的状态,比赛肯定是没办法勉强进行下去了。
时序带裴清回家,坐车回去的路上,对方也一直不安分地动着,似乎想要找到一点可以用来慰藉的东西。
可惜她贴着她的颈侧,却一无所获,身体愈渐空虚燥热,被折磨着,只能从鼻腔中溢出一点克制的低泣。
时序皱着眉,一句话都没说,一路气氛沉闷,风雨欲来。
到家之后,她便把人抱到床上,坐在床边守着。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强制引诱发热的缘故,即使是打了抑制剂之后,裴清的状态也没稳定下来。
Omega越发地神智不清,身上的e被一点点地拉扯,揉皱。
裴清很痛苦,时序也感同身受。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已经到一种十分夸张的程度。
她被吸引着,渴望靠近,腺体却越发肿胀痛,最后从痒演变成最后如针扎般的刺痛。
林越泾在半个小时内赶了过来,她对腺体疑难杂症颇有研究,一直是时序的私人医生。
她观察了一番裴清的状况,问。
“她的发热期就在这两天?”
时序保持着基本的冷静:“昨天晚上我闻到了她的信息素,按照惯例应该还有三天左右。”
林越泾取下听诊器,对症状下了结论。
“信息素失控,抑制剂剂量不够,需要加大剂量。”
“先尝试两支,看后续效果,不够再用液体输入的方式。”
她干脆利落地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拿出应急抑制剂,继续推入。
由于疼痛,裴清的眉头不受控制地蹙起,额边也多了些细密的汗珠。
整张脸一片惨白,看起来十分虚弱,像是染上了病气。
时序心中涌上一阵钝痛。
“信息素失控的原因是什么?是受那个alpha的影响吗?”
林越泾抬头看过来。
“在alpha的信息素里待过长时间确实对裴小姐的症状,不过要论根本原因——”
话说到一半,不清不楚的。
时序看出她眼中的深意,语气重了几分:“问题出在我身上?”
林越泾纠正她的说法。
“不是出在你的身上,是出在你们之间的亲密接触上。”
时序目光微微收敛。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林越泾是医生,对这方面向来坦荡,直接道。
“以你的身体状况不具备标记Omega的能力,所以你们之前应该有进行普通的性行为,比如口、交或指、交,对吗?”
时序沉默片刻,摇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