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很软吧,摸起来可舒服了是不是?”闻声很自豪,苏棠差点要点头了,就听她凑到她耳边,吐息炙热,“舌头更灵活呢。”
“记得吗?”
“昨天,它把你送上了巅峰呢。”
散落一地的衣裳,雪白的肌肤,被雨打湿的森林……
闻声含住她时,舌尖探进,陌生的浪潮喧嚣。
一股一股。
浮想联翩。
‘啪踏’
瘦削的人不知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挑逗的人又不加防备,突然受到撞击,踉跄着脚步后退两步,撞到了茶几,放在边沿的钥匙跌落。
苏棠的粉已经不单单是在脸颊上,还烧到了脖子。
闻声她怎么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苏棠又羞又气。
整个人瞧上去格外红润,大腿两侧的手还攥成拳,随时要挥过来一样。
闻声爱看她这幅模样,混乱的,羞涩的,生气的,郁闷的,什么样都好,只要不是古井无波,毫无生气的。
她怕极苏棠那般。
无牵无挂,无悲无喜,好像随时都要和这个世界告别。
尤其她搬离了居住二十四年的家。
这代表着什么,闻声不敢细思。
所以她没办法放任慢慢来,她一定要尽快地获得站在她身边的资格,能够管着她的身份。
等苏棠平复下来,闻声已经清点好哪些包裹是要带过去她那儿的。
情绪波动大,睡眠时间不足,苏棠明显蔫了。
“走吧,糖糖。”
闻声没有再去拉窗帘,牵起她的手,“回我们家里。”
苏棠举起本子,她已经提前写好:我不去,我在这,这里才是我家。
“不对。”闻声没有丝毫犹豫。
“你错了,糖糖。”
苏棠耳热,闻声喊得太温柔了,还、喊她棠棠。
她感觉自己对闻声的声音有点上头。
“我们结婚了。”
红色的本子被递到了眼前,闻声还晃了晃,“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哦,我们结婚了,糖糖,我家就是你家,你家也是我家。”
“没有什么你家和我家了。”
“要分的话就算你那儿和我那儿吧。”
苏棠不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