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姜倬云这个男人,他是色鬼,就算碰上其他后宫女子,也照样会被勾搭走魂魄。
还好她从来不会在乎,任何男人的所作所为。
只可惜糟蹋了花良人,要伺候这么一个,不值得付出身心的男人。
彼时的阿江与深深感受到,这后宫是个吃人于无形的地方。
鸣珠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花良人的恶行,试图把这种行为冠上“下战书”的意味。
这时小喜子又前来叨扰。
阿江与让他进来说话。
“奴,再奉花良人命令,向江与夫人送金疮药。”
“送这做什么?”鸣珠寻思谁受伤了。
阿江与伸开自己的掌心,细看拉起花娇奴那晚,手握剑刃划来的小口子。
但不以为然,毕竟经常受伤。
鸣珠这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她马上另拿出从楚国带的药,“夫人,用这个安全。”
姜倬云却突然从外走进寝殿里,乐呵道:“江与姐姐,我刚在路上碰到一位花良人,她向我讨要金疮药给你,说救她时让你手心受了些伤。”
阿江与看向鸣珠,意思不言而喻:你看,你认为的坏女人,细心注意到我的伤,还问大王求来好药。
她就越发相信羊脂玉镯是受诓骗才买下的,就选择去抹花良人派人送来的金疮药。
“良人,您快给自己洗秃噜皮了。”惠珍满眼担忧的看着,疯狂用盐巴清洗身体的花娇奴。
想王上只是微微搂了她一下,并且还是隔着衣服的,就不至于嫌弃的把白嫩皮肤,搓到浑身通红还不停手。
娇奴觉得有这个必要,这源于她从小就不喜欢跟男人接触,但喜欢参与跟女人的斗争。
幼年在家族选拔天子妾人选,她就力压一群姐妹们拔头筹。
现在入了后宫也要在众女中,继续成为最妖艳的一枝不败花。
这才不枉费她生的这么美,又拥有一副完美的皮囊,但她讨厌自己被男人糟蹋。
她觉得这世上就没有配得上她的男人,也没有值得她付出生命去爱护的男人,就蔫蔫的问惠珍:“你是闻不来他身上的臭味?”
惠珍摇头。
“我闻到了,那味特别浓臭,我恨不得换个新皮,但当下能让阿江与不舒服,这一切就值得!”
说罢,娇奴心里的气发泄的差不多了。
惠珍却担忧道:“您送不入流的羊脂玉镯,又拦截下大王看她的脚步,肯定会狠狠惹毛江与夫人,这往后的日子怕是很难安生了。”
“那就斗起来!”娇奴突然兴奋,“不斗怎么凸现我的不一样?又怎能让大家知道我有多厉害?
还有我的野心决不能埋没在后宫。”
“良人,您的野心是什么?”惠珍作为她的贴心侍女,还从未知晓过她的真实想法。
如今脱离了花家掌控的娇奴,野心在一夜之间胀到与天高。
她便气宇轩扬的说出:“我,要做比当今太后,还要地位高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