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寝殿的路上,娇奴欢快到要飞起来。
待一进门后,更是让小喜子把门关上,还专门告诫任何事,都不能打扰她。
惠珍担忧的尬笑道:“良人…江与夫人好像并没有,要把这一整盒的首饰都给咱们。”
娇奴听不进去,她满心满眼都是楚国的精贵首饰,就自顾自的分:“这件碧玉给你,那件玛瑙给我,可别说我不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可她会要回去吧?”惠珍也挺喜欢这些饰品,不仅是因为样子美丽,还是去各地的硬通货。
娇奴让她放心:“我可是帮她对付了太后,她又那么有钱财,才不会就因盒首饰变穷。”
鸣珠端茶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桌子,嚎啕着去找阿江与。
阿江与回到自己住所里,就躲起来不再见花娇奴,但听到鸣珠的声音还是出来了。
“夫人,您让我给花良人挑饰品,她却趁我端茶倒水的功夫,拿走了一整盒咱们楚国珍宝。”
这些楚国珍宝是父亲强塞进行囊的,本意是觉得有钱财在身好办事,但如今却被一个贪心的小猫拿走。
说起猫这种动物,阿江与还真觉得与花良人有几分神似,就半笑着安慰鸣珠:
“没事,我们库房里还多,那盒就当送她了,顺道感谢她交出东珠,要不然太后不会善罢甘休。”
那倒也是,鸣珠不再苦个脸,但姜倬云又整幺蛾子。
“江与姐姐,今晚我们侍寝如何?”
阿江与觉得不好,但他已经告诉过女史,给史册上记载。
这消息很快传遍后宫,太后也知晓了这件事。
之前和阿江与对峙的女官陆令萱惊恐道:“太后!这嫡长子不可从阿江与肚子里生出,否则周朝就要被楚国吞了!”
太后对这事自有定夺,便继续淡定的执笔作画。
陆令萱却越发焦急:“那阿江与自命不凡,恐会成为下一位太后。”
啪嗒一声,笔尖断了。
太后的眼神锐利的盯在陆令萱身上,但眨眼间就恢复处惊不变,道:
“陛下是人皇天子,他要宠幸谁就能宠幸谁,至于嫡长子的诞生,你不要小瞧后宫的手段。”
陆令萱随后瞪大眼,但下一秒就露笑。
鸣珠在阿江与去大王宫中前,交给她一个装有鲜血的药瓶,和一件沾上少量血迹的合裆裈。
嘱咐道:“夫人,你告诉大王,突然来月事,侍寝不了,若还要硬来,你唤我,我去杀了他!”
阿江与原本冷漠的脸色,乍现出阵阵暖意,她安慰鸣珠:“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她和姜倬云是同盟,但这个时代的女人,都必须忠诚于自己男人。
同时她从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会自己,会尊重她的喜好。
想当初父亲知道她有磨镜??的趋向,就恨不得把楚国所有青年才俊,都拉过来任她挑选一个做夫婿。
而所触之及民不聊生,楚国虽强也在衰弱,她选择利益最大化,好在动荡的天下去保楚。
“江与夫人,您记得伺候大王更衣。”德官作为身为总领太监,对很多女人都这么叮嘱过,唯独这次感觉到寒冷。
好像江与夫人并不想侍寝,可这是荣光之事,怎么会有女人傻的去拒绝。
阿江与被德官的声音,唤回飘远的意识,但她没搭理只径直入殿。
姜倬云早早就在里面等她,看样子很期待他们的结合。
但阿江与只坐在桌边静静喝茶。
直到姜倬云腿麻的从榻上跪坐起来,问:“江与姐姐,我来服侍你就寝吧?”
既然人不过来,那他就主动点,可他没服侍过女人,就按照自己想法,去抱阿江与上榻。
阿江与放下茶杯说:“我不想浴血奋战。”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喜欢同性别的女人,就连鸣珠也是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