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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走访 庆云巷35号的师徒旧怨(第1页)

双女主在后院樟木箱里翻出小敏的日记,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江七燕把日记本小心收进勘查包,虎牙在暮色里闪了下:“清梅,小敏肯定没跑远——她要是真想逃,不会把日记留在这儿。”夜清梅正用镊子夹起断钥匙,银框眼镜映着最后一缕光:“周阿婆说她以前总在铺子后院晒布料,熟悉地形。走,去正门看看。”

两人沿着庆云巷往回走,路过“阿婆茶铺”时,周阿婆正把竹帘卷起来,陈皮糖罐子在八仙桌上冒着热气。“江队,夜法医,”她招招手,围裙上沾着新溅的茶渍,“小敏那丫头……唉,老苏待她像亲闺女,咋就走到这步了呢?”江七燕接过周阿婆递来的热茶,指尖碰到对方粗糙的手掌:“阿婆,您再说说她俩吵架的细节?”夜清梅则站在门口,目光扫过裁缝铺紧闭的木门——门楣上“锦绣”二字褪了色,像被岁月啃过的糖纸。

“前天晌午,我端着桂花糕过去,”周阿婆叹口气,“听见里头摔剪子的声音。老苏吼‘这铺子是你娘留下的念想,给谁都不能给外人’,小敏哭着说‘你再娶,我就带着铺子牌子走’。后来就没动静了……”江七燕的虎牙咬住下唇,把茶碗往夜清梅那边推了推:“清梅,你听见没?‘外人’指的是继母吧?”夜清梅没说话,只是指尖在勘查本上记下“继母”二字,笔尖顿了顿——她想起第四章日记里小敏写的“没有房子,铺子就像无根的草”。

一、庆云巷35号的木门

庆云巷35号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一线昏黄的光。江七燕把运动外套搭在肩上,栗色短发被风吹得翘起一撮,腕间“守心”手铐(刻“梅”字)随着敲门的动作轻响:“小敏!我们是警察,聊聊。”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张年轻的脸探出来——是小敏,二十出头的模样,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袖口沾着几点靛蓝染料(和苏绣娘围裙上的一模一样)。她头发乱蓬蓬的,眼下挂着青黑,看见双女主时,眼神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缩了回去。

“小敏,别怕。”夜清梅上前一步,黑长直发垂在肩侧,银框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得像解剖台上的无影灯。她没碰门,只是隔着门缝轻声说:“我们看过你父亲的日记了,他想把房子留给你。”

门内突然没了动静。江七燕的虎牙咬得更紧了,她伸手想推门,却被夜清梅轻轻拦住。夜清梅的手指搭在她手背上(婚后习惯性的安抚动作),指尖微凉:“让她缓口气。”果然,几秒后,门“哐当”一声大开——小敏站在玄关,手里攥着块湿抹布,指节泛白。

“进来吧。”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目光扫过夜清梅左腕的旧手表(刻“守心”)和江七燕的手铐,突然笑了,“你们俩……戴的是情侣款?”

江七燕耳尖一热,虎牙翘起来:“算是吧。他(她)是‘守心’法医,我是‘守心’刑警。”夜清梅没接话,只是走进屋内,目光落在她挽起的袖口——靛蓝布料上,赫然蹭着几点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半干。

二、裁缝铺里的“师徒旧怨”

屋内和后院截然不同。空气里飘着熟悉的丝绸味,几台蝴蝶牌缝纫机摆在长条桌上,机身上落着细密的线绒。正中央的展示架上,一件月白色旗袍半成品挂在模特身上,领口的苏绣牡丹只绣了一半,针脚歪歪扭扭——和苏绣娘平日的手艺差远了。

“这是我娘的旗袍,”小敏顺着夜清梅的目光看过去,声音突然哽咽,“她说等我嫁人那天,要亲手给我披上……现在,她再也绣不完了。”她突然抓起抹布往袖口擦,血迹晕开更大一片。夜清梅上前一步,银框眼镜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别擦,血迹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江七燕适时按住小敏的肩膀(力度刚好,不让人反感):“小敏,我们不是来抓你的。你父亲临终前改了遗嘱,房子归你,继母只要个伴儿。”她掏出手机,翻出第四章找到的日记残页照片,“你看,他写‘小敏怕继母,想给她留个家’。”

小敏的眼泪“唰”地下来了。她蹲在地上,围裙兜着脸哭,像个迷路的孩子。夜清梅没动,只是静静站着,直到她哭声渐弱,才递过一张纸巾——纸巾是苏晓棠给的“甜棠记”印花纸,角落印着“守心特饮”的广告。

“我师父……哦不,我爹,”小敏吸着鼻子抬头,“他教我绣‘滚针叠绣法’时说过,针脚要对得起客人。可他偏心继母,把老房子给她住,只留铺子给我……我以为他要抢走我唯一的念想。”她突然抓住夜清梅的手腕,指尖冰凉,“昨晚我拿铺子钥匙时,他举着剪刀骂我‘逆女’,我急了,推了他一把……剪刀掉地上,他就……”

夜清梅的镜片闪过一道冷光。她没抽回手,反而用另一只手轻触江七燕手背(婚后分析案情的习惯):“剪刀掉落的位置,陈默的监控拍到了——是你推搡时失手,不是蓄意。”江七燕立刻蹲下来,虎牙在灯光下闪着光:“小敏,自首吧。周阿婆说你以前帮她修过旗袍,是个实诚孩子。‘守心’不是守着怨恨,是守着该守的人。”

三、双女主的耳语与线索

小敏抹了把眼泪,目光落在展示架上那件半成品旗袍上。“我娘走后,爹再也没笑过,”她轻声说,“他娶继母是想有人照顾他,可我怕……怕他把我忘了。”夜清梅突然想起第四章日记里的话:“没有房子,铺子就像无根的草。”她蹲下来,和江七燕并排坐着,银框眼镜几乎贴到小敏面前:“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改遗嘱吗?”

小敏摇头。夜清梅从勘查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是第四章在后院找到的樟木箱底,压着半张泛黄的纸,上面是老裁缝的字迹:“小敏怕黑,床底下藏着我做的布老虎。”江七燕补充:“陈默查到你爹手机里存着你小时候的照片,备注是‘我的小绣娘’。”

小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突然解开围裙,露出里面一件旧T恤——胸口印着“锦绣裁缝铺·小敏”的字样,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她自己绣的。“这是我十五岁生日时,他给我绣的,”她摸着T恤上的字,“他说‘手艺是根,走到哪儿都饿不着’。可后来他眼里只有继母……”

夜清梅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袖口的血迹,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证物:“血迹形态是喷溅状,符合推搡时剪刀掉落、父亲倒地后血液溅到袖口的特征。不是你捅的,是意外。”江七燕趁机握住她的手:“走,跟我们去派出所。周阿婆煮了桂圆汤,继母也想见你。”

小敏看着双女主——江七燕的栗色短发在灯光下泛着金边,夜清梅的黑长直发垂在肩侧,银框眼镜后的目光像水一样温柔。她突然笑了,虎牙(和小敏自己的一样)在脸上闪了下:“你们俩……真像我爹说的‘天生一对’。”

江七燕的耳尖瞬间红了。她站起来,顺手帮夜清梅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黑发(婚后习惯动作):“那是,咱‘守心’组合,专治各种‘心结’。”夜清梅没躲,反而侧头让她整理,左腕旧手表和江七燕的手铐相碰,发出“咔嗒”一声——这是她们的暗号,意思是“我在”。

四、卷中伏笔:师徒旧怨的真相

离开裁缝铺时,月亮爬上了老墙。江七燕把小敏交给陈默送派出所,回头看见夜清梅正站在“拾光斋”门口和□□说话。□□举着本旧书,封皮上用金丝线缝着“守心”二字:“夜法医,这书里夹着老裁缝的拜师帖,是他年轻时跟师父学的‘滚针叠绣法’。”

夜清梅接过书,银框眼镜映着月光:“原来‘师徒旧怨’是这个意思——小敏以为父亲偏心继母,其实是父亲想把毕生手艺传给真正懂它的人。”江七燕凑过来,虎牙蹭过她耳垂:“清梅,你总能从针脚里看出人心。”夜清梅合上书,指尖轻触她手背:“因为‘守心’的针脚,从来都是暖的。”

远处传来周阿婆的喊声:“江队!夜法医!桂圆汤熬好了!”江七燕拉着夜清梅往茶铺跑,运动外套的下摆在空中划出弧线。夜清梅的黑长直发被风吹起,扫过江七燕的手背——像无数根温柔的针脚,绣着属于她们的“守心”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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