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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陈默的屏幕 监控里的争执背影（第1页）

苏晓棠带来的“非遗体验馆”计划和老苏良性体检报告还热乎着。江七燕把夜清梅的勘查本合上，虎牙在晨光里闪了下：“清梅，陈默说监控录像的高清修复版出来了，咱去技术科看看？”夜清梅左腕的旧手表（刻“守心”）和江七燕的手铐（刻“梅”字）相碰，发出“咔嗒”一声：“走。他电脑屏保还是咱俩在茶铺的合影吧？”

“那当然！”江七燕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陈默说那是他见过最‘守心’的画面——你帮我理警服领口，我给你递陈皮糖。”两人踩着市局走廊的光斑往技术科走，夜清梅的黑长直发扫过江七燕手背，像根温柔的线，串起昨夜走访的记忆。

一、技术科的屏幕与监控画面

技术科的百叶窗半拉着，电脑屏幕的光映得陈默的圆框眼镜发亮。他正啃着包子（江七燕带的早餐），见双女主进来，赶紧把包子藏在身后：“江队，夜法医！高清版监控修复好了！我加了时间戳和运动轨迹分析，保证比电影院的还清楚！”

屏幕上立刻跳出庆云巷35号裁缝铺的监控画面——深夜11点23分，老苏（苏父）和小敏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动。老苏穿着藏青布衫，手里攥着那把缠红绳的裁缝剪；小敏穿米色毛衣，袖口沾着靛蓝染料（第五章提过的），正后退着躲避。

“看这儿！”陈默用鼠标点了点画面右下角，“11点45分，老苏举剪刀说‘你再闹，我就把它□□心口’，小敏哭着喊‘你敢动我一下试试’——声音我都提取出来了，跟第八章她回忆的一模一样！”

夜清梅凑近屏幕，银框眼镜几乎贴上显示器。画面放大后，能看清小敏颤抖的睫毛和老苏鬓角的白发（第八章提过的“比半年前多了不少”）。“剪刀柄的红绳，”她指尖轻触屏幕，“是她12岁编的平安结，针脚歪歪扭扭，但老苏一直戴着。”

江七燕的虎牙咬住下唇。她想起第七章显微镜下小敏的指纹滑动痕迹，此刻在监控里看得更真切：小敏右手握剪刀时，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明显在发抖。“这不是蓄意握紧，是害怕。”她转向陈默，“把11点47分的慢镜头调出来。”

二、双女主对监控的分析与耳语

慢镜头下，画面像被按下了暂停键。11点47分03秒，老苏弯腰去捡地上的布料（第八章小敏回忆里的“转身捡布料”），小敏下意识去推他肩膀——力道很轻，像小时候撒娇时推父亲的手臂。11点47分05秒，剪刀从她右手中滑落，刀刃朝下，正好扎进老苏抬手遮挡的胸口。

“看到了吗？”陈默推了推眼镜，电脑屏保（双女主在茶铺的合影）一闪而过，“剪刀掉落时，小敏的手是张开的，根本没握紧！老苏弯腰捡东西，剪刀垂直下落，创口角度和夜法医初勘时说的‘垂直插入’完全一致！”

夜清梅没说话，只是用镊子夹起屏幕截图（陈默刚打印的），在勘查本上比对：“创口深度4厘米，剪刀刃完全没入胸腔，符合‘失手掉落’的物理轨迹。”她突然抬头看向江七燕，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你之前说‘她没捡剪刀，是父亲倒地时碰掉的’，现在监控证实了——是剪刀先掉，父亲弯腰时扎中的。”

江七燕的耳尖微微发红。她凑到夜清梅耳边，热气扫过对方颈侧：“我就知道咱‘守心’组合的判断没错。小敏那丫头，推搡都舍不得用力，哪像要杀人的？”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夜清梅手背上的旧疤（第七章解剖时划伤的），“你看她哭的样子，跟第八章在派出所时一模一样——全是悔恨，没有恶意。”

夜清梅反手握住她的手，手铐与手表相碰：“陈默，把父女俩的手部动作轨迹单独提取出来。”屏幕上立刻生成两条彩色线条——老苏的手（红色）伸向剪刀，小敏的手（蓝色）试图推开，线条在11点47分05秒交叉，剪刀掉落轨迹（黄色）垂直向下。“红色线条末端是老苏手掌被划破的位置，”陈默指着屏幕，“皮屑DNA比对结果（第七章）就是从这来的——推搡时剪刀划的，不是刺伤。”

三、监控背后的情感解读

“阿婆说老苏视手艺如命，”江七燕突然说，“你看他攥剪刀的姿势——拇指和食指扣住柄端，那是裁缝拿剪刀的标准手势，生怕弄脏了刃。”她指着监控里老苏的手，“他举剪刀威胁时，手在抖，根本不是真要捅小敏，是急了。”

夜清梅的银框眼镜闪了下。她想起第六章周阿婆说的“老苏教小敏绣花时，说‘坏了的衣裳能改，手生的毛病不改，一辈子都成不了器’”，此刻监控里的老苏，像极了那个严厉又心软的父亲。“小敏推他时，”她轻声说，“用的是左手——她右手握剪刀，左手推肩膀，力道很轻。这是本能的保护反应，不是攻击。”

陈默突然插话：“夜法医，还有个发现！”他调出另一段监控——裁缝铺后窗的视角，“11点50分，小敏发现父亲倒地后，第一反应是扑过去拔剪刀，手被划破了也没松手——你看她袖口的血迹（第五章），就是这时候蹭上的！”

江七燕的虎牙猛地一翘：“所以她不是逃跑，是想救人！”她转向夜清梅，眼眶有点发热，“清梅，你看这监控，哪像‘激情杀人’？分明是两个相爱的人，用错了方式表达‘在乎’。”

夜清梅合上勘查本，指尖在“守心”手铐（刻“梅”字）上摩挲：“监控不会说谎。老苏想守住‘锦绣’的根，小敏想守住‘锦绣’的魂，两个人都在‘守心’，只是用错了针脚。”她抬头看向陈默，“把这段监控发给周阿婆，让她带给小敏——有些真相，得亲眼看见才信。”

四、卷中伏笔与后续铺垫

离开技术科时，已是午后。江七燕把夜清梅送到“拾光斋”门口，□□正用古籍装订线修补一本《容城手工艺志》。“江队，夜法医，”□□抬起头，老花镜滑到鼻尖，“老苏的拜师帖我裱好了，上面写着‘传艺先传心’——跟你们的‘守心’一个理儿。”

夜清梅接过拜师帖，金丝线缝的“守心”二字在阳光下闪着光：“谢谢李叔。这帖子，该给小敏看看。”

江七燕突然上前一步，替夜清梅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黑发（婚后习惯动作）：“清梅，你说第十章的‘双女主耳语’，是不是该说说这监控的另一种可能？”

夜清梅的耳尖微微发红。她想起细纲第十章的标题“双女主耳语：案情的另一种可能”，想起夜清梅指监控截图说“她没捡剪刀，是父亲倒地时碰掉的”（其实是第九章刚证实的“剪刀先掉，父亲弯腰扎中”）。“先办正事，”她转身走向茶铺，“周阿婆的‘守心茶’该凉了，得续上。”

江七燕笑着跟上，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两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重叠，手铐与手表相碰的“咔嗒”声混着茶铺的风铃声，像首温暖的歌。远处的庆云巷传来缝纫机的“哒哒”声，夜清梅忽然觉得，那声音不再是悲伤的背景音，而是“守心”的针脚——一针一线，缝补着裂痕，织着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