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主离开茶铺时,□□递过来的《容城手工艺志》还揣在夜清梅的勘查包里。江七燕的虎牙在月光下闪了下,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清梅,先去技术科还是先去派出所?"夜清梅左腕的旧手表(刻"守心")和江七燕的手铐(刻"梅"字)相碰,发出"咔嗒"一声:"先去技术科。陈默说剪刀上的皮屑分析结果出来了,我得亲自看看。"
两人踩着福兴里的青石板往市局走,夜风裹着桂花香钻进夜清梅的浅蓝解剖服领口。江七燕顺手替她拢了拢衣领(婚后习惯动作),指尖无意间碰到对方颈侧的动脉:"冷不冷?要不我把外套给你?"夜清梅摇头,黑长直发扫过江七燕手背:"解剖室比这冷多了。再说,你腕间这手铐比暖宝宝管用。"
江七燕的耳尖微微发红,却笑得更灿烂了:"那是,咱守心组合的信物,专治各种心寒。"
一、技术科的显微镜与荧光屏
市局技术科的灯还亮着。陈默的圆框眼镜头在电脑屏幕前反光,键盘敲击声"哒哒"响个不停。看见双女主进来,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江队,夜法医,你们可算来了!剪刀的皮屑DNA比对结果刚出来——刀柄缝隙里检出老苏的皮肤组织,还有小敏的指纹!"
夜清梅放下勘查包,银框眼镜后的目光落在显微镜旁的那把裁缝剪上——剪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绳,正是小敏12岁编的平安结。她戴上乳胶手套,指尖轻触剪刀柄:"陈默,把显微镜调到40倍,我要看指纹的分布形态。"
"得嘞!"陈默熟练地调节目镜,"夜法医,你看这个——小敏的指纹主要集中在剪刀柄右侧,符合右手握持的习惯。而且……"他调出另一张图片,"刀柄缝隙里的皮屑,经DNA比对确认是老苏的,应该是推搡时留下的。"
江七燕凑到显微镜前,栗色短发被屏幕光照得泛金:"所以当时的情况是,小敏右手握剪刀,老苏去夺,两人拉扯时剪刀划破了老苏的手,皮屑掉进了缝隙?"
"没错!"陈默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而且你看这个——"他放大指纹图片的一角,"小敏指纹的边缘有轻微的滑动痕迹,说明她当时手在抖,不是蓄意握紧剪刀。"
夜清梅的镜片闪了下。她想起第五章小敏蹲在地上哭的样子,想起她袖口蹭到的血迹,突然明白:那不是凶手的血,是女儿在惊慌中留下的"牵挂"。她用镊子夹起一根细小的纤维——是从剪刀柄红绳上脱落的,"这根纤维上有小敏的DNA,证明她确实握过这把剪刀。"
江七燕握住夜清梅的手,手铐与手表相碰:"清梅,你总是能从这些小东西里看出大真相。"她的虎牙在灯光下闪着光,"就像刚才陈默说的,指纹滑动说明手抖——小敏那丫头,连杀鸡都不敢,哪舍得拿剪刀捅她爹?"
二、双女主的显微镜观察与耳语
夜清梅没抽回手,反而侧头让江七燕凑得更近。两人的脸几乎贴在显微镜目镜上,呼吸交错间,热气扫过对方耳垂:"你看这个皮屑的形态——"她指着荧光屏上的图像,"是表皮细胞,说明老苏的伤口很浅,应该是推搡时被剪刀划破的,不是刺伤。"
江七燕的虎牙咬住下唇:"所以剪刀是失手掉落,不是蓄意捅刺?"
"是的。"夜清梅的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从皮屑分布和指纹形态看,整个过程是这样的:老苏举剪刀威胁,小敏右手去夺,两人拉扯中剪刀划破老苏手掌,皮屑掉进缝隙。小敏继续推搡,剪刀从她手中滑落,老苏弯腰去捡,剪刀正好扎在胸口。"她抬起头,银框眼镜后的目光像水,"典型的激情犯罪,不是预谋杀人。"
陈默在一旁点头如捣蒜:"夜法医说得对!我刚才重新看了监控慢镜头——11点47分,剪刀确实是掉落后老苏弯腰时扎中的,小敏当时想推开剪刀,不是捅刺!"
江七燕突然抓住夜清梅的手腕,指尖轻触她手背上的旧疤(上次解剖时划伤的):"清梅,你确定吗?万一……"
"确定。"夜清梅打断她,声音罕见地带了点温柔,"我做了十年法医,见过太多意外。真正的蓄意杀人,手法会更果断,不会有这种手抖的痕迹。"她用镊子夹起一片透明的胶带,上面粘着从剪刀柄提取的皮屑,"这些证据足够证明小敏是无心之失。"
江七燕的虎牙翘起来。她凑到夜清梅耳边,热气扫过对方颈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咱们守心组合的判断,从来不会错。"她突然俯身,在夜清梅额头轻吻一下(破案后的约定),"清梅,你真是我的守心法医。"
三、物证背后的情感密码
夜清梅的耳尖微微发红,却没躲。她望着显微镜里那些微小的证据——指纹、皮屑、纤维,突然想起第六章周阿婆说的"茶凉了再续,心暖了就好"。这些看似冰冷的科学证据,其实都藏着一颗颗温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