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中午的跑来这里,是想再找姐姐‘叙叙旧’,还是说昨晚看的那些影像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周围几个年轻的女冒险者发出了窃窃私语的嘲笑声。
她们看向亚克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高人一等的轻蔑。
亚克特对此毫不在意,他这种穿越过来的老司机,早就练就了堪比城墙的脸皮。
他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拍了拍口袋里那个硬邦邦的物体。
“旧自然是要叙的,不过我今天不是来买你的‘服务’。”
玛丽贝尔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那是带着一种看穿男人劣根性的冷眼嘲讽。
“噢?那小哥是想通了,准备放弃那份没前途的服务员工作,来求姐姐带你进去见识见识?”
她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亚克特的胸膛,指尖在制服纽扣上灵活地转了一圈。
“可惜啊,这‘恶龙之门’只认魅力不认人。”
“你这身板,怕是进不去就被热浪烤化了。”
亚克特没有退缩,反而又往前凑了半分,压低了声音。
“玛丽贝尔,我们换个地方谈,或者说,你更喜欢在这里聊聊关于‘湿濡藤蔓’的特殊用法?”
玛丽贝尔那原本灵动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的笑容像是在极度严寒中瞬间冻结的湖面,碎裂成了一片片惊疑不定的碎片。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的声音冷了几分,原本那股放荡不羈的气场中透出了一丝常人难见的冷酷。
“我还知道,你即使在高潮后,你的意识还清醒到可以分辨那只魔物注入了多少克‘龙涎香’。”
亚克特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平稳得像是在谈论一份菜单。
“这种在极致沉沦中仍然能保持战术思考的天赋,可不是随便哪个‘龙涎妓者’都能拥有的。”
玛丽贝尔僵在了原地。
那是她隐藏得最深的秘密,也是她能在那个骯脏行当里活到现在的唯一依靠。
原本那些带有挑逗意味的女性气息在一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女性战士才有的肃杀之气。
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向了腰间的短剑。
亚克特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为了给贵族冒险者避暑而搭建的临时遮阳棚。
“那边有冰镇的蜂蜜水,我请客。”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那间被魔法阵维持着清凉的遮阳棚。
冰块撞击木杯的清脆声响在此时显得格外突兀。
遮阳棚外的知了拼命叫喊着,仿佛要把这个夏天彻底撕裂。
玛丽贝尔并没有坐下。
她抱着双臂,紧紧勒住自己那丰满的胸部,死死盯着正在不紧不慢倒水的亚克特。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