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叙白连忙站了起来:“你身体没事吗?”
“没事,好得很。”“林知遥”走向内部楼梯,撑着扶手慢腾腾地爬了上去。
走上二层观景台,她环顾一圈,感叹道:“还是这里宽敞啊。”
房车以龟速前行了整整半天,仍未能开出环湖公路。
此刻艳阳高照,湖面像一块巨大的湖蓝色丝绸般平整地铺向天边,之上是纯净如洗的蓝天。
棉花糖似的蓬松云朵懒洋洋地飘在天上、低悬在湖面上,投下一块块缓慢移动的深色影子。
另一侧的草原像是田园派油画,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如同星星点点的碎宝石,点缀在或深或浅的绿色绒布上。
而在翠湖和草原之间,是一条蜿蜒至视野尽头的灰色公路。前方没有车,后方有两台,其中一台执着得让人不快。
“我看看玻璃能不能调……”“林知遥”走向在智能面板,按了几下后两手一拍,“成了!我们来开派对吧!”
另外两人不禁失笑。林大小姐一向肆意洒脱,这么干的意图再明显不过:给后面的人填堵。
叶叙白转身走向楼梯:“我去拿零食饮料。”
“帮我把那包桌游带上来!”周蕴书大声说。
巨大的全息屏、炫彩灯光、慵懒的音乐先后开了起来,零食饮料占了半个茶几,另外半边,摆着三人刚刚选定的桌游。
还有一些放不下的东西,都随手放在了沙发上。车尾的沙发很大,别说三四个人,就是挨着坐十来个人,都没有问题。
林梳桐看着房车二层闪烁的灯光和坐在沙发上的身影,气得牙根痒痒。
难道说……她猜错了,这人真的只是高反?
游戏气氛正热烈时,车辆停了下来。周蕴书正想去叫逢宁,“林知遥”拽住了她,“到你了。”
逢宁走进洗手间,点了根烟架在烟灰缸上,洗过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裤子不能再湿一次,她换上拖鞋,脱掉外衣裤挂在了衣架上。
第三道门刚刚打开,缱绻的玫瑰花香和穿着睡裙的身影一起扑了上来。
“怎么这么久……”林知遥扬起头,像是要索取一个吻。
逢宁避开她的视线,和上次一样飞快地给她翻了个面。
“阿宁……”林知遥站在梳妆台前,不太情愿地挣动着身体,“她们都在上面,你能不能……”
逢宁握住她的手腕,把两只手依次撑在了桌面上:“我不好待太久。”
林知遥还想说什么,灼热的吻已经落在了腺体上,敏感的肌肤被用力吸吮着,牙印上有舌尖卷过,带来一阵阵酥麻。
支撑着身体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干了,连说话都有些困难。嘴唇没有被捂住,她却有种缺氧般的晕眩感。
这样的吻、这样的怀抱都是不容抗拒的,腰间和肩上的手掌坚硬粗糙,像是有温度的铁箍。
湿润的森林气息却很温柔,稳重宽厚地承托着她,也满足着她。
灯光昏暗,她黑色的长发在镜中微微晃动。镜子也映出紧拥在一起的身影,像是一对爱侣。
“阿宁……”林知遥在难耐的喘息中,断断续续道,“你……唔——”
“逢宁?”
周蕴书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进来。
逢宁放在林知遥肩上的手迅速向上移去,捂住了她的嘴。
“什么事?”一个冷静的、毫无异常的声音在洗手间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