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极其疯狂,腰肢猛地下沉,对准那处狭窄得几乎看不见缝隙的处女关隘,狠狠地坐了下去。
“噗……哧……”一声令人牙酸的粘稠挤压声响起。
由于胡灵儿是处女,那处穴道紧致得像是被钢圈箍住了一般,再加上肉棒外层覆盖着一层增加了摩擦力的粗糙蕾丝丝袜,插入的过程异常艰难。
仅仅是进去了一个硕大的冠状沟,胡灵儿就疼得娇躯剧烈颤抖,那粉嫩的穴肉被向外翻卷,死死地咬在那层湿漉漉的黑丝袜上。
丝袜的纤维在紧致的压力下甚至发出了轻微的断裂声,阿宾那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撑开了一个完美的圆形血洞,将她原本紧窄的缝隙扩张到了极限。
“嗯……啊……疼……好大……”胡灵儿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可她脸上的表情却并非全然的痛苦,而是一种夹杂着复仇快感的极度高潮。
她能感觉到,那被黑丝包裹着的龟头正在疯狂地磨损着她娇嫩的穴壁,蕾丝的网眼反复刮蹭着那处从未被人踏足过的敏感点。
阿宾早已被这种极致的包裹感弄得神魂颠倒。
那种处女小穴特有的、热得发烫且紧缩得让人窒息的压力,伴随着黑丝袜那异样的粗糙摩擦,像是一万伏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
他双手死死按在胡灵儿纤细如柳的腰肢上,嘴里不自觉地发出野兽般的粗鲁叫喊。
“太紧了……灵儿!你的骚穴怎么这么紧……操!这黑丝磨得我要化了……我要把你的小穴捅烂!太爽了!”阿宾的呼吸沉重得像是在拉风箱,双手在那对由于动作而剧烈晃动的软肉上疯狂抓揉。
视频对面的周巡此刻终于看清了发生的一切。
那根粗大的、裹着丝袜的肉棒,正一点点吃进他视若珍宝的女神身体里。
那晶莹的处女淫液混合着那个老男人的口水,顺着黑丝的纹路在胡灵儿的私处疯狂搅动。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脊梁骨被人活生生地抽了出来。
“胡灵儿!你疯了!你在干什么?!那是谁的鸡巴?!你给我拔出来!拔出来啊!”周巡在屏幕里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他猛地翻身坐起,手机因为他手部的剧烈颤抖而不断晃动。
他的五官完全扭曲了,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原本苍白的脸由于极致的愤怒而变得通红发紫,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泪珠混合着汗水滚落下来,砸在床单上。
“你这个婊子!烂货!你居然让人裹着丝袜插你!你平时连摸都不让我摸……你居然给这个野男人先破处!我操你妈胡灵儿!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荡妇!”他的叫骂声刺耳且绝望,那种被背叛后的无力感化作最恶毒的诅咒,通过手机扬声器在母婴室里疯狂回荡。
胡灵儿听着这些辱骂,却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悦耳的交响乐。
她反手抓起阿宾那双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按在自己那对还在晃动的雪白奶子上,由于动作太大,原本湿透的上衣被她彻底扯烂,露出两颗通红硕大的乳头。
她逼迫阿宾用力掐揉自己的乳房,乳肉在指缝间变换着各种形状。
“周巡,你还有脸说我?”胡灵儿猛地挺起腰,让那嵌在穴口里的龟头在丝袜的包裹下,伴随着粘稠的汁液“咕啾咕啾”地旋转了一圈。
她对着镜头,眼神如刀:“你现在躺在哪个酒店的床上?刚才赵小姐骑在你身上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是不是头疼?你和她在开房的时候,想过我这个‘女朋友’吗?你这根只会找烂货的烂鸡巴,有什么资格碰我的身体?”
她一边愤怒地反诘,一边主动摆动臀部。
小穴入口处那些极其密集的敏感神经,在黑丝袜那粗糙而湿热的反复磨损下,迅速积聚起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她毕竟是处女,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这关隘处。
胡灵儿的呼吸瞬间断促,双腿猛地锁住阿宾的腰,腰腹一阵阵剧烈抽搐。
“啊……啊哈……要去了……被这个野男人的肉棒磨得……好爽啊……”胡灵儿大声叫喊着,故意让周巡听清楚每一个字。
随着她身体的一阵狂乱颤抖,一股滚烫的处女淫水混合着某种粘稠的液体,从那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深处狂涌而出,瞬间打湿了阿宾整个跨部。
阿宾也到了极限,他咆哮一声,双手死死按住胡灵儿的臀瓣,在那几乎要挤碎骨头的压力下,一股滚烫的白浊精液瞬间爆发。
那些粘稠的液体隔着那一层湿透的黑色蕾丝丝袜,以惊人的压力喷涌而出。
精液撞击在丝袜细密的网眼上,被过滤成无数细小的乳白色泡沫,混合着胡灵儿的淫水,在她的处女穴口处堆积、漫延,最后顺着那湿漉漉的丝线缓缓流淌。
屏幕里的周巡看着这一幕,看着那白色的浊液如何在那黑色蕾丝上洇开,最后彻底吞噬了他最后的尊严。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干呕,手机重重摔落在地。
而母婴室里,唯余下两人沉重、且充满了淫糜气息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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