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默不作声,他失笑:月下逢故人,刀斩乱麻快否?
坏丫头瀟洒转身,当时气得想追上前质问,快刀斩乱麻可痛快了?
瞬间被搂抱坐到腿上,她顺势拧他脸:把自己摘出来,当然痛快,是大恩,儘管好好处理去。
是大恩,不委屈芙儿,才放你走的。久违的香气縈绕,抱得满怀很是沉迷:外祖母想要的,很难办,不过是尽力谋画,尽人事听天命。
揉揉他微皱额眉,拧了拧满载疲色的脸,她搂住他脖颈叹气:是不能碰小表妹,就来找旧人寻欢?
他气笑,拍了拍软嫩小臀儿:爷是那等淫色之人?
就是。她瞇眼捏住覆胸的大掌:这是把人当外室了?难怪捨得砸那么多的金银。
他笑不可抑:外室?听起来不错,特别香艷刺激,撩人淫思。
这是引狼入室了,拍掉嫩乳上的大掌,灿笑:把旧人当外室就得给银两,不给不让碰!
这丫头又发疯:爷把全部身家都给了,打理的店舖也财源广进,好意思再伸手跟爷要?
躺靠在他怀里,小脸磨蹭他起伏的胸膛,呵呵笑着:芙儿遭人非议名节受损,还不能要点补偿?
他忍不住揉了揉小包子,一脸坏笑:认真当起外室了?
她扬头灿笑,突地咬了口坏笑薄唇,:呵,是说笑啊,二爷身无分文,哪还养得起外室?
小野猫勾得人心痒难耐,下一刻趾高气昂不认了,得好好教训一番了!
他不正经狂笑,抱人起身入屋:爷今天得要先验身,瞧瞧外室的小包子值多少银两?
这就是她的二爷,浑蛋不正经。
日子过得特别平静,再无纷扰。
大武:段旭言瘫了。
小宝冷笑:那点伤不致于,是被人弄了吧?
公孙芙失笑:大约是华雪妍和徐氏联手了。
小宝挑眉:果然是大户出身的懂,似乎是如此,老候爷没吭声,将关注放在小庶孙身上了,段旭言就当废人养着,而华雪妍也认了庶子,身边还有情夫管事帮扶,也不差。
燕儿是正经人,不屑冷哼。
公孙芙皱眉:和离算了,何必相互折磨,拖着烦人。
小宝呵笑:名门世家在乎名声地位,哪像芙丫头心宽,当下了断和离,做事乾脆俐落快刀斩乱麻,不拖泥带水,痛快。
公孙芙无语,语意分明是骂人来着......
果然,叁人视线冷意扫射,怒其不争。
和离个鬼?
不拖泥带水?
他们心里的取笑,她怎会不知,瞥头无语问天。
那廝时不时出现在院外,眾人一开始视而不见,次数多了,扰人又好气又好笑。
小宝大武时不时上前訕笑切搓,每每带伤愤恨而回,对这义兄咬牙切齿,不带好话。
燕儿自是最有良心的,总在院子里备上了吃食茶酒。
她是烦的,这廝行径意味着事情摆不平,不惹人心烦吗?
时间长了,这廝也不客气了,索性下马歇息,坐在院子里酌酒自饮自食。
太扰人,她真气了,忍不住插腰瞪着月下那人:好意思总上门打扰旧人吗?
他失笑,原也想让她安静过日子,是他放不了手,夜夜驻足......
这阵子丢人丢足,被取笑惯了,索性不正经:这不来巡巡爷的藏宝庄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