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光线昏暗。
地面铺着上世纪潮流的花纹地砖。
一只手推开破旧的木门。
伴随‘吱呀’声响,一股奇异的味道钻入鼻中。
门后,小小身影赤脚缓步走出。
一双漆黑圆溜的眼眸穿过长廊,落在客厅中央的红绒沙发上。
那是两道交叠的纤长身影。
不知为何,她们像市中心广场的雕塑一样,定住了。
两双眼睛同时望向探出头的怀煦。
五岁的小怀煦眼底满是懵懂,迈着小短腿缓慢走过去,站在两人面前,仔细打量这上下结构。
光线很暗,但位于下方之人脸色显然红得异常。
像手指头被石头砸到后会有的变红反应。
怀煦拧着她的小眉毛说:“阿笙,你砸疼阿凉了。”
祁笙轻笑,咬着一根没点火的的女士香烟:“回去睡你觉去,明天给你上个户口。”
怀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这么站在沙发前,静静看着她们。
“啧,养个小孩儿真麻烦,还碍事儿,改天直接给她丢回山里得了。”
祁笙似乎并不介意让小不点听到这话。
身下的女人指尖陷入了沙发,声音颤抖。
“阿笙,养着吧。。。。。。”
“行,听你的。”
她们没再管五岁的小不点。
不赶走,也不避讳她们正在做的事情。
祁笙甚至注意到小家伙在蹲着仔细观察。
她时而看看这里,时而仔细盯着‘阿凉’的表情,目露疑惑和担忧。
“你好像更兴奋了。”
祁笙对着陶凉说。
“没有。。。。。。”
“呵。”
祁笙眸中闪过一抹兴致极浓的笑。
她好像发现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小观众在场,沙发脚发出了比从前更为响亮的‘吱呀’摇晃声。
喘息愈发加重,一截腰肢渐渐抬离沙发,断断续续的响声愈大。
陶凉略微涣散的视线中出现了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