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意?”
“孙女愿意,祖母瞧好了,我定会入朝为官,振兴侯府!”
她发过誓言,苦读诗书兵法,练就一身武艺,在旁系的一次次打压中,处处谨言慎行,最终高中探花。
可她没想过,皇帝会赐婚于她。
也没想过,长公主会与她立下契约:“我助你位极人臣,助你实现抱负,你替我缓解病痛,助我扳倒皇帝……”
这婚,一结就是二十年。
“阿挚……”
屋内萦绕着淡淡檀香,江予挚偏头,一颗泪滑落,脊背弓起脆弱的弧度。
林觅原搂着那绵软的腰肢,手指划过腰线,触到光滑的蛇鳞。
她轻声安抚:“很快就好了……”
这二十年,替她缓解过太多次病痛,林觅原也觉察出情事越激。烈,江予挚的疼痛便会愈发减缓。
于是她苦心钻研,她用手和嘴,甚至是佛珠……她只想让她不再那样痛苦。
只是阿挚好像不太喜欢,每次都抓着她的背,让她不要再那样做了。
“别这样……很是无趣。”
“你只需让鳞片褪去,别的事,没必要……”
“我并无感觉,只是减缓疼痛罢了。”
女人总是靠在她怀中,隐忍着,那张脸上是淡淡的潮红,汗水浸湿全身,抿着唇。
她从不发出声音,反应也很淡。
可日复一日,林觅原替她缓解病痛的时辰却越来越久,从一柱香变为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有时,是一整夜。
明明鳞片全消了,每当林觅原要停止,她却攀着她的脖颈,低声唤疼。
已至深冬,冷风吹打着窗棂,遮掩住屋内细碎的呼吸。
“这一回呢?”
林觅原握着佛珠。
从前,这串珠子阿挚从不离手,后来,却总是被她握在手里把玩。
江予挚耳畔的碎发被汗湿,身体颤抖着,抓着她的后背,始终一言不发,却愈发紧贴着她,不松开手。
只是些抓痕而已,林觅原早已习惯,她轻轻贴着对方的脸,吻她泛红的耳廓:“嗯?这回比上一回如何?”
“不如何……依旧无趣……”
眼上的白绸因颤抖而滑落,露出她一双紧闭的眸子,长睫轻颤,沾了湿意,眼尾一片红润,有泪痕。
她偏开头,躲开她的吻,声音发颤:“下次……不要这样……”
……
“将军!”
林觅原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喘着气,浑身被汗水浸透,身上似乎还余留有梦中的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