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打算跟著我混?”白艺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难道跟著塔拉斯先生吗?”
锁匠反问道,“我们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当做炮灰的。”
“我会试试的,另一部分黄金在哪?”
白艺最终问道,至於他说的话管不管用,到时候再说。
“他们把另一部分藏在了我们路过的那座哨塔的二楼”
锁匠低声说道,“藏在了一个破箱子的下面。”
“先去找到油桶里的黄金吧”
白艺说著,已经从怀里摸出一瓶扁二递给了对方。
“讚美老大!”
锁匠在接过这瓶酒的同时真诚的讚美著,並且格外有眼力劲的將对饮的位置让给了从实验室走出来的虞娓娓和柳芭。
“採样结果出来了?”白艺说著,翻开两个乾净杯子,给她们俩各自倒了一杯。
“没有检测到有毒物质的残留”
柳芭一边说著,一边抓起几颗冰,连同一颗扎了满身眼儿的干桂圆一併丟进了茶杯里,“但是带回来的霉菌样本也根本毫无价值。”
“我们刚听妮可说,药剂明天一早就能送过来?”虞娓娓端起属於她的那一杯问道。
“没错”
白芑点点头,“塔拉斯已经带著他们去取水了。”
“奥。。。白艺,明天我们主要找的,其实是一口井。”虞娓娓换上了汉语,甚至对白艺的称呼都换成了汉语名字。
“井?什么井?”白艺端起茶杯好奇的问道。
“其实是一座天然冰箱”柳芭一边吸溜著杯子里滚烫的小甜水儿一边说道。
“確实是一座天然冰箱”
虞娓娓赞同了柳芭的说法,“那是一口打进了永冻层的储存井,那座实验室的很多珍贵样本都保存在那里,我们甚至怀疑,那些招核人就是来找那口井的。”
“说吧,需要怎么做。”
白艺的態度倒是格外的痛快,都已经到了眼下这一步了,拒绝或者退缩已经没有意义了。
“找到那口井之后,我需要下去寻找样本。”
虞娓娓顿了顿,“如果我发生意外,需要你立刻封死井口。
如果我没有发生意外,我需要秘密带走从井里带出来的东西。
“对谁保密?”白艺稍稍压低了声音。
“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们两个还有柳德米拉太太以及你知道。”柳芭同样压低了声音,“同志,你要帮我们吗?”
“你都用同志来称呼我了”
白芑摊摊手,“我说什么也不能拒绝了。”
“这个词这么好用的吗?”柳芭惊奇的问道。
“分情况”
白艺敷衍道,他正需要和这些人交朋友,尤其这个单纯没脑子的柳芭。
无论如何,搞定柳芭基本就搞定了塔拉斯,所以这件事他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干一杯!”柳芭说著,已经像是喝酒似的喝掉了杯子里放温的小甜水,隨后豪气的將杯子推到了桌子中间。
帮对方以及稍后將杯子推过来的虞娓娓重新倒满了热茶,三人端起杯子碰了碰,却是谁都不提乾杯这件事——太特码烫了!
又是一杯提神醒脑的浓茶下肚,虞娓和柳芭以及其余的师生们各回各的方舱,白艺则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守著自己的茶炉,像是瞎了一般根本看不到忙著给眾多车子加油只为清空油桶的锁匠。
凌晨两点,塔拉斯等人驾驶著牵引车,拉著几个装满了水的吨桶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