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作战没有带上骑枪,所以恩佐和其他骑兵跨过木桩后都是抽出近战武器。
恩佐手中双手大剑轻盈挥舞,在马蹄还未落地之前便將一位惊恐不已的士兵斩杀,长剑本就锋锐,借著下坠的衝击势能,更是直接將他的头颅一剑斩下,血液如泉水般涌出。
马匹冲入敌营,勇猛衝撞,那些敌军本就混乱不堪,在数十名骑兵的衝击下顿时就被击溃,无有一人持有战心,全是转身逃跑者。
恩佐手中巨剑不断斩下,鲜血淋漓飞溅,同时又单手持握韁绳引马衝撞,一旦有敌军试图聚集起来,他便立即衝杀上前,將其击溃。
营地內大多数都是轻步兵或弩兵,重步兵大多数都在城堡內演戏,如今是不可能衝出来帮助营地作战,所以恩佐挥砍顺畅无比。
不时便有四肢断裂飞出,头颅落地,还有许多士兵脸上胸口处遭到重创,简直就像是在宰杀牲畜一般,不对,甚至更为轻鬆。
牲畜面临死境还会反击,而这群毫无战心的敌军士兵已经彻底失去了反击的念头,恩佐和修己带著麾下骑兵好似虎入羊群般屠杀。
血液很快便流淌浸满一地,在马蹄的践踏下变得泥泞起来,恩佐不断衝击,很快便衝到了营地门口,目光看向还在拥堵的城堡大门。
他回头一看,营地內百余人仍在混战,修己脸上狰狞凶恶,血液沾染半面脸,其他的骑兵也是毫不相让,身上和马匹上都是鲜红一片。
乍一看好似恶鬼在人间屠戮,血腥无比。
恩佐没有理会营地內的战事,立马呼喊五六名骑兵过来身前,隨手將营地內来不及捡走的长矛拾起,分发眾人,隨后看向城堡。
在那,一名骑士正在侍从的护卫下妄图挤入城堡,周围的士兵甚至有被挤下护城河的,吊桥吱呀作响,人群踩踏著哀嚎著发声。
有人惊恐回望,便看到一小排骑兵正在一位烈狮般的骑士率领下,持著长矛向他们这边衝击而来,这一幕顿时令他绝望不已。
“上帝啊!是烈狮骑士!”
哀怨到极致的叫喊后,那位士兵奋力推开周围人群,纵身跃入护城河中,他寧可到水里求活,也不敢直面这位威名赫赫的骑士。
“轰隆隆————”
马蹄齐整的践踏声传来,吊桥上的士兵们还在拥堵著,回头看到恩佐带著十几名骑兵向他们衝击而来,他们第一念头不是反抗,而是更为暴力的冲向城堡內,不惜刀剑相向。
城堡上零星的弩手举弩射击,但是都未能射中一人,庭院內隱约传来廝杀声,是驻守城堡的义大利骑士开始向下突击了。
所以城墙上敌军才这么少弩兵,弩手都堵在庭院內出不来,只能防备內堡上的敌军。
吊桥狭窄,仅能通行一辆半马车通行,这也是拥堵的原因之一,敌军一路从城堡吊桥拥堵到护城河外,吊桥外围聚满了人群,好似一个巨大的扇形饺子,外围厚实,內侧紧凑。
聪明的士兵已经散开或跳河,而剩下不聪明的就要直面恩佐的衝击。
长矛被架起,马蹄在奔腾,在炽热的暮光照耀下,恩佐猛然刺入敌群之中,锋锐的长矛在他巧妙的拨动下顺利刺穿两三人。
胯下战马在恩佐灵巧的操控下,从敌军那紧凑的阵型中找到缝隙,猛然衝击进去,將人群衝撞开来,其余骑兵也是大致操作。
本来紧密的敌军拥堵的阵型瞬间被骑兵们分割开来,最外围的士兵不是被刺死,便是被猛烈的擦撞而暂时无力,隨后被长剑刺杀。
恩佐將长矛鬆开,两道人尸在长矛的贯穿下连接起来,又无力的倒下,最前端的矛头还刺伤了一名士兵,令他痛呼不已,恩佐心善,大剑隨意將其人头收下,帮他摆脱痛苦。
人群再如何慌乱,在敌军亲临之时,还是能做到拔剑反击的,虽然仅有少数,但在这密集的阵型中,高骑马上的骑兵就是靶子。
所以恩佐立即下令骑兵撤回,他也顺势拨马迴转出敌群,大剑挥砍,再杀数人。
七名骑兵冲入敌阵,六人完好无损而出,敌军却因此倒下了二十几具尸体,被撞下护城河的更是还有十几人,不过这也减少了敌军拥挤的状况,城堡门口开始涌入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