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得意薛仁贵,完全和眼光没关係,这傢伙,就算是傻子看见了,都中意。
“薛將军果真英武。”
“名师大將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今日一见,果真是……让弟弟我,敬佩啊。”
秦玄打破了此刻月光下的寂静,薛仁贵今年差不多三十余,自称弟弟,不丟人。
秦玄啥时候想过能和薛仁贵称兄道弟?
这消息如果被姥姥知道,怕是姥姥激动的三天三夜睡不著,无他,秦玄是从小听著姥姥唱薛仁贵的戏长大的。
薛仁贵在老中青一代的传唱度,比吕布项羽都要更广泛。
一点不开玩笑。
“嗯。”
薛仁贵只是点了点头。
秦玄微微一愣,自己说了这么多,就算不商业互吹一下……这么高冷装逼的吗?
程处默和秦怀道也是面面相覷。
呼……
辽东的夜风,这个时间点已是发寒了。
吹过双方之间,陷入了寂静。
似乎都想著,该怎么再开口。
“喝酒?”薛仁贵也觉得自己有点不礼貌,沉默了片刻,打破了略微的冷场,拍了拍一个胳膊下面夹著的两坛酒水:“陛下赏赐的,不捨得喝。”
“薛將军,快请,快请!”程处默一拍大腿,赶忙帮著拉开了大帐毛毡。
“怀道,陛下赏咱们了吗?”秦玄则是悄悄拉了下秦怀道的胳膊,小声问道。
秦怀道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大哥,没听说啊。”
秦玄嘆了口气:“陛下还是记仇了啊。”
秦怀道闻之,会心一笑,他真的觉得大哥太有意思了。
或许吧。
他想著,就算陛下心胸再多么的宽广,却被大哥直言道出了那么多过失,面子多少有点掛不住。
之前没感觉,但这一出一进,秦玄一下子就觉得大帐中暖和很多。
大傢伙齐刷刷瞧著薛仁贵。
薛仁贵的目光环顾於四周,最终,还是落在了被程处默和秦怀道夹在中间的秦玄身上,而后,试探性的询问道:“是,秦壮士?”
“薛哥哥。”秦玄叫的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