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富士山,那巨大而幽深的火山口处,瀰漫著刺鼻的硫磺气味,炽热的岩浆在地下翻滚涌动,发出沉闷的轰鸣声。战皇佝僂著身子,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决绝,他身旁躺著昏迷不醒的黑袍少年。在他们身后,是数之不尽的樱派女修,她们面色惊恐,却又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为了我们能够获得永恆的力量,只能如此了。”战皇喃喃自语,声音在火山口的风声中显得格外淒凉。他缓缓抬起双手,口中念动著古老而邪恶的咒语,一道道黑色的光芒从他的掌心涌出,缠绕在黑袍少年的身上。与此同时,火山口中的岩浆开始剧烈地翻腾,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被唤醒。
隨著咒语的不断念动,战皇將自己的灵魂从身体中剥离出来,那是一团闪烁著微弱光芒的灵体,充满了不甘与挣扎。
战皇將自己祭献给了传说中的第安上神。在灵魂祭献的那一刻,火山口中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山上大片的樱在这一刻被高温烤灼,枯萎凋零。战皇和黑袍少年的身体原地消失,进入到岩浆中的地下世界。
“尊敬的第安上神,以我之灵魂自愿祭献,换取少年生存的希望,还请第安上神施捨。”战皇匍匐在地,卑微地祈求著。声音中充满了无奈,惆悵,还有不屈。但这一刻,那些无用的情绪已经不再重要,因为他很快就不属於自己。
地下,红色的岩浆翻滚,空中悬浮著一座火红色的宫殿,战皇带著昏迷的黑袍少年匍匐在大殿之外,等待著第安上神的垂怜。
不知过了多久,火红色宫殿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强大而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只硕大的竖眼显现出来,两扇门竟然是这颗竖眼的眼帘,正是传说中的第安上神。他的眼球如燃烧的烈焰,审视著匍匐在地的战皇和一旁躺著的黑袍少年。
“卑微的人族,你以灵魂祭献,所求是这少年?”第安上神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战皇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恳切:“伟大的第安上神,我愿以自己的灵魂,换取这少年活下去的希望,助他在这世间成就非凡,为您的威名传颂。”
第安上神沉默片刻,目光落在黑袍少年身上,似在思索著什么。隨后,从眼球射出一道火焰之力注入黑袍少年体內。黑袍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
“多谢上神恩赐!”战皇喜极而泣,他知道,黑袍少年有救了。
然而,第安上神却冷笑一声:“下面该你了,找一口尺寸合適的棺材躺进去吧!”
只见大殿前的空地上出现一排排整齐的棺槨,有的盖著盖子,有的则是盖子打开。
战皇心中一凛,看了看那些盖著盖子的棺槨,都是万古岁月中將灵魂祭献给第安上神的人,自己也將成为其中的一员,享受这永恆不灭的机缘……
富士山下,武皇感受著战皇消失的气息,抬头看了看火山口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战皇已死,从今日起,本尊便是这东瀛唯一的王!”
身后,黑压压的东瀛武士齐声喝道:“唯一的王,唯一的王……”
武皇沉浸在成为东瀛唯一王者的狂喜之中,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贪婪与欲望。带领著东瀛武士向山上的火山口奔去。缓缓踱步到樱派女弟子身前,肆意打量著她们惊恐的面容,如同审视自己的猎物。由於樱派人数眾多,其他方向的女弟子也猜测出战皇可能已经陨落,开始四散逃跑。
“把这些女弟子都带回富士山下,以后她们便是你们效忠的奖励!”武皇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怜悯。
樱派女弟子们被粗暴地推搡著前行,一路上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一名年纪稍小的女弟子,因为不堪武士的推搡摔倒在地,她试图挣扎著起身,却被武士一脚踢在腰间,疼得她蜷缩成一团。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女弟子带著哭腔哀求道,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武士们的鬨笑。
武皇看著这一幕,不仅没有制止,反而露出了玩味的神情。他心中盘算著,这些樱派女弟子不仅能成为他彰显权力的工具,还能为他的势力发展提供劳力,或许將来还能从中挑选出一些资质不错的,培养成自己的亲信。
回到富士山营地,女弟子们被囚禁在简陋的营帐之中。营帐外,有东瀛武士严密看守,防止她们逃跑。女弟子们挤在一起,低声哭泣,对未来充满了绝望。
武皇此时正在自己的营帐內,享受著成为王者的喜悦。他大口喝著美酒,脑海中想著如何进一步巩固自己的统治,打压那些可能对他王位构成威胁的势力。
“来人!”武皇一声令下,一名武士立刻走进营帐。
“去,把樱派那几个以前伺候战皇的弟子叫过来。”武皇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不多时,便有三名樱派女弟子被押进了营帐。她们看著武皇,眼中没有愤怒与不甘,只有討好,献媚。
“怎么只有三个?”武皇疑惑道。
“稟报武皇,刚才上山之前就逃走了一部分。”武士回答。
“武皇大人,我们三个以后就是大人的人了,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说话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伺候战皇的红人朵叶吉伊。
“是的,我们一定伺候好武皇大人。”第二位女弟子佳乐婢急忙附和。
武皇由怒转笑:“哼,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实力才是唯一的真理。战皇已死,樱派从今往后就得听我號令。你们若是识趣,乖乖归顺於我,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
“多谢武皇大人饶命!”第三位女弟子静冬涩赶紧表態。
而后三位女弟子相视一笑,跪著向武皇大人的脚下匍匐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