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嘴巴,还有眼睛……”
谢巘才开了个话头,知道欠揍两个字说出来,玉婉得闹,就住了嘴,擒住她的后颈,吻上了她的唇。
方才的磨鼻头似乎给他开了一个窍,把玉婉微湿的唇瓣磨得水汪汪,有了肿意,他才探了进去。
就是进去了他也一样若即若离,玉婉痒的给他胸口一拳,他才老实地会恢复原样,激烈地掠夺她的呼吸。
这样玉婉更受不了,但是这回她再挣扎打谢巘,双手被谢巘擒住,压在了车壁。
随着他的动作,玉婉明显感觉到马车朝旁侧倾斜,玉婉吓得睁大了眼。
她是想抛弃羞耻,从今往后做一切她以前做不到的事情,但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跟谢巘亲到在大街上把车弄翻。
极度紧张的玉婉就像是一条炸毛的猫,她越怕他吻的越深,察觉她又有咬他的意思,谢巘直接空了一只手去捏住了她的下颌。
玉婉:……
他谦谦君子的那层皮呢,做不到为难年岁小的沉兰旖,倒是能为难她这个大不了几岁的可怜女子。
所幸车只是歪了那么一下,谢巘抱着她移动位置,马车又恢复了平稳。
“不想丢人就别乱动。”
谢巘粗重的呼吸全打在了玉婉的脸上,说完还埋头啃了她唇瓣一口。
玉婉:……
所以她咬了半晌都咬了个空,他倒是一口一个准。
理智抛之脑后,玉婉扑到谢巘怀里就咬。
“别闹,别闹……”
谢巘拦住一次她扑一次,不由笑出了声。
马车外头车夫跟银杏听到车内的笑闹不由对视了一眼,早就到了地方,他们因为不敢开口叫主子,已经绕地方转了一圈。
现在看状况是又得绕一圈了。
*
等到了下马车,玉婉还是目光凶狠,谁能想到谢巘一个文官手脚会那么灵敏,她扑了十几次,硬是一口没咬到谢巘身上。
反倒因为衣裳和头发乱了,被谢巘盯着认真地评价她像是个疯婆子。
呸呸呸,他才是癫公,是疯狗。
玉婉满肚子的郁气,在看到谢巘要送给她的花庄之后,才消散了大半。
庄子的位置有些偏,周围也没什么漂亮的景色,但却很大,用来种花种树刚刚好。
跟着庄头把庄子和后面的小山看了一遍,玉婉贴上了在一旁等待的谢巘:“夫君真好,我就要这处,地契可以交予我了。”
“回去给你。”
谢巘说完见玉婉眼眸发亮,靠的离他更近一些,不由觉得好笑。
他不算小气,名下的产业没有交给玉婉打理,是因为觉得她脑子不算聪明,东西给了她有去无回。
她平日表现的也是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一场病之后反而变了。
若是没有吴广元贪墨银两的事,她要铺子要庄子他只会拒绝,认为她是胡闹,但要是作为赔罪,哪怕是胡闹,他也得把她想要的给她。
所幸她要东西的样子还算可爱,让他愿意拿这些东西换她的乖顺。
庄子铺子都拿到了手,玉婉在回程的路上十分乖巧,端正地坐在自个的位置上,谢巘要是看她,她就朝他眨眨眼。
连续得了玉婉三个笑眼,谢巘觉得她不是在乖,而是在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