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很头疼,无比的头疼。
他之前確实料想过唐锦嫻体內的灵物並未完全驱除,后续可能会对这女人產生些影响。
但没料到,对方会上演这一出。
直奔家里来了。
“看来是我低估驯牝圈了,这玩意到底该怎么彻底解除呢?”
江木抓耳挠腮,努力回想。
可想了半天也没头绪。
残缺的记忆宛若刀子,越想越刮的痛。
看著“主人”痛苦的模样,唐锦嫻凑上去用细腻的脸蛋蹭著。呼出的气息温热如兰,带著一丝清甜的暖香,撩起细微痒意。
这一幕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必然惊掉下巴。
毕竟唐锦嫻可是燕城巡衙司掌司,地位颇高,此刻却如同一只小宠物,对一个小小的衙差摇尾討好,姿態亲昵。
“算了,继续用上次的办法吧。”
江木推开黏在身上的女人,起身去院外又寻了块称手的板砖回来。
他拿出匕首,轻轻划破指尖。
然后以指代笔,就著鲜血在板砖面上绘製起符籙。
唐锦嫻乖乖蹲在一旁,歪著脑袋,一双媚色的杏眸好奇望著他的动作。
只是,当看到板砖上血色符籙逐渐成形,她似乎回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朝后躲远了些。
她衝著江木发出低低的“汪汪”声,目光里充满了委屈与怯惧。
“还知道害怕?”
江木面色古怪,“看来上次那一板砖,是留下心理阴影了。”
他朝著对方招招手:“过来。”
美妇望著他手里的板砖,非但没上前,反而又往后缩了缩。
嘿,不听话。
江木冷下脸来,声音也生硬了许多:“过来!”
美妇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最终还是爬了过去。甚至主动仰起脸,討好地舐著江木的下頜,带著本能畏惧与討好。
“我这是在救你,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江木对著板砖哈了口气。
看准对方光洁的额头,毫不犹豫地抡了过去。
结果拍了个空。
对方却早已闪避到桌子后面,双手扒著桌沿,只露出一张雪腻如玉的美艷脸蛋,身子蹲著,衝著江木呲了呲牙。
一副奶凶奶凶的戒备模样。
江木:“……”
他试著换上和顏悦色的面孔,柔声哄骗:“乖,过来,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