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周然鲤鱼打挺地起来,拳头重重拿起又轻轻放下:“你怎么开始分析我了,不是让你分析我妈吗?”
“因为这个也是解决你烦恼的关键啊。”
周然抬了抬下巴,示意褚晋继续。
“如果你的预期就是你妈妈发现了来质问你,那么就目前来看,你做的不仅没问题还很好,当然如果你不想你妈妈发现,那确实是露出狐狸小尾巴了。”褚晋伸手摸了摸周然的屁股:“我摸摸,是不是没藏好。”
周然刺挠般立马挪开:“话是这么说吧。。。。。。”
“看出来你害怕了。”
周然脖子一梗,刚要说,就听褚晋道:“也怪我,感觉自己并不能做什么。”
出柜说得简单,谈何容易。最后仅仅不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就已经是好结果了。
自己这个无需直面周然父母的人尚且忧愁害怕,更不必说战斗在第一线的周然,更不必说那是周然自己亲生的父母家人了。
“哪里不能做什么了,你送的礼物我妈就喜欢得很啊,哎,看来这体制内还是能学到点东西的吼?”周然看出褚晋的沮丧,又赶忙回头安慰。
只是这安慰听着着实刺耳,褚晋没好气地別了周然一眼:“你可别瞎说,我可不爱搞这套。”
“嗯嗯嗯,不爱搞这套,就只会给领导喂球是吧?好同志,只在公序良德范围内发挥~”
“再胡说?再胡说看我打不打你屁股!”褚晋按住周然那飞快窜回的腿,一使劲反而将人拖着拉了过来。
周然叫了一声,抖着身子开始反抗:“干什么干什么,再这样可就超出公、序、良、德范围了哦!”
“在家里可不用讲什么公序良德!”褚晋冷笑一声,藉着自己和对方的力量悬殊,轻轻松松就把人抓过来控在怀里了。
“干什么。。。。。。”回到了最开始的姿势,只是开始是周然主动的,现在则是被迫的,跨着跪坐在褚晋腿上。
“你猜?”鼻尖与鼻尖保持着不稳定的距离,褚晋笑周然还在明知故问。
“这次该轮到我在上面了吧?”周然不甘示弱。
“是吗?上一次是我在上面的?”褚晋装傻,轻声的呢喃,与周然贴得更近了一些。
“领导不同意,下属不准啵领导嘴!”然而所谓的上司此刻确是一个极容易被‘侵入’的姿势,双手还被反缴在身后,整个人就靠仅存的一点倔强没有完全跌入下属的围剿。
“没啵呢。”
“松开。”
褚晋听话地放了她。
“换个位置。”
褚晋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已然“全身而退”的周然,从善如流地从沙发上起身。
“你要是也敢跟你妈妈这么有进有退,咱出柜这件事啊,估计早就成了。”
这一招就跟踩了一脚周然的尾巴一样。
周然没好气地将刚起身的褚晋推回到沙发上,炸毛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对你掏心掏肺偏袒维护,你就这么落井下石是吧,你行你上,我还不伺候了!”
褚晋眨着眼,比这笑:“行,我行我上,我伺候你~”
“滚啦!”
——
在如履薄冰的猜疑中,周然一直没有放松对倪琴的观察,而这个当妈的也没有让女儿失望,在近期表现出了对她和褚晋超乎平常的关注。
包括但不限于对她们工作、生活、健康、饮食的关心,一次借由褚晋生日问到了褚晋家里的情况,两次问到了褚晋喜欢的东西和兴趣爱好,一次问到了家里包了小馄饨要不要给她们送来。
如果把这些内容分配到一个多月时间里,其实频次也还算好,而有了要给褚晋还生日礼物的前提,倪琴问这些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