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听得心烦。
回到房间,他往沙发上一横,将一条长腿担在沙发扶手上。
他才二十二岁,不知这帮人着的什么急?
生在这种大家族,本我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择偶,联姻,传宗接代。
秦珩坐起来,抬手捏着眉心,头疼。
他拨打沈天予的号码。
连打十八次,沈天予才接听。
秦珩道:“哥,幸福是什么?”
沈天予敛眉,“瑾之,仙仙。”
又被塞了一嘴狗粮,秦珩问:“言妍、陆妍,我该作何选择?”
沈天予道:“犹豫,即都不够爱。”
秦珩无声地切了一声。
一个才十七,一个刚相完亲,如果他对她们爱得死去活来,才怪。
他是正常人,又不是疯子。
问了等于白问,说不定还要挨一顿刺,秦珩敷衍几句,挂断电话。
次日。
早上九点钟,秦珩还躺在床上睡懒觉。
以前放年假,他会强行带着言妍去玩,去滑雪,去骑马,去看各种表演等等。美其名曰,别的小孩有的,她也要有,别人是爸爸妈妈陪着,她是哥哥陪着,哥哥给她一个完整的青春期。
今年言妍拒绝跟他出去,他也懒得一个人出去玩。
从小到大早就玩腻了。
外面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