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苏恒不信。依旧每日守在钟不晚榻前,用灵力温养对方枯竭的经脉。 尽管在灵气枯竭的当下,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 第四天清晨,钟不晚醒了。 他睁开眼时,苏恒正靠在榻边小憩,眼下有浓重的青黑。晨光透过窗纸洒在他脸上,给那张温润的面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钟不晚静静看了很久,然后伸出手,指尖悬在苏恒脸颊上方,终究没有落下。 他比了个手语,无声地,对着空气。 “对不起。” 苏恒就在这时醒了。他睁眼,对上钟不晚来不及收回的目光,愣了一下:“你醒了?感觉如何?” 钟不晚收回手,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比划:“好多了,谢谢你。” 他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温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