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亮起一圈白色光带,缓缓向侧方滑开。 一只身穿制服的雌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这是凌溪被关押在这里的第五天。除了每日定时定点来送饭的狱警外,再没有第二个人光顾。 混杂着愤怒与羡慕的眼神落在身上如芒刺背,凌溪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背对着来者,恹恹的说道:“麻烦你了,帮我放在门口就行。” 他现在的状况并不算好。 身上除却压制异能的抑制环外,手腕与脚腕又加了一层束缚装置,沉重的金属将强健如雌虫的肌肤都勒出了红痕。 整个室内十分安静,没有一丝光亮,就连空气中的浮尘对于现在的凌溪来说,都已经变成一种奢望。 他已经几天没有合眼了。除却身体上的钝痛外,大脑也浑浑噩噩的,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课本中对雌性的规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