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夜过去,酒劲再猛也该过了。邬翀不敢多动,仔细打量身边人的状态—— 鞋子没脱,衣服还是昨天那套。人坐在板凳上,手里的毛巾是做什么的? 邬翀大脑一片空白,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记忆在走廊处见到温伯瑜时戛然而止,之后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连他自己都无法判断是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他揉了揉眼睛,一遍,两遍,三遍…… 再睁开眼,温伯瑜的的确确正枕在他肚子上,而且看样子还守了他一夜。 邬翀小心翼翼抬起头,痴痴地凝望着温伯瑜的睡颜。 昨日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完全透支了温伯瑜的体能,导致他现在睡的很沉,呼吸也比平时要重,眼底有着淡淡的青影,几缕软发贴在光洁的额角,脸颊肉被挤压得微微嘟起,褪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