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血气,低道:“大爷们唤奴狗儿便是。” 狗儿手指被反复发热的香炉热得通红,不停轮转着香炉。胳膊被反拧成诡异的角度,腿下更压着一根带刺荆棘,袍子已被扎出密密麻麻的细孔。 “是因为入湖之事,公公惩罚你?”郎瑛于心不忍,与王蕴章相视一眼,便要上前解了他这苦刑。 狗儿出声劝阻,乞求连连:“奴终身铭记今日大爷们的好心,但大爷们勿要再靠近我这低贱之人,福顺公公若瞧见我偷懒,必定罚我更甚。” 王蕴章不管狗儿的废话,将他手上的香炉强行卸下,冷不丁被飘出的火星一烫,手一缩,香炉坠地,温热的香灰撒了一地。 狗儿惊惶万分,忙不迭地将香灰一捧捧拢回掌心,倾回炉中,腾腾热气熏得他双眼刺痛,泪,又簌簌无声落下。 王蕴章手足无措,忙与他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