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也是拘留放行的日子,调解员亲自给他解开了镣铐,这些天他在调解员那儿打听了不少关于外面的事情。 他出来的时间就是温禾砚押入监狱的时间。 齐云渊明显颓废了许多,下巴长满胡子,眼神比从前空洞,一小扇天窗挂在高墙上,他只能依靠光亮去数时间。 于他而言,没有得到温禾砚的答复的每一天,无比煎熬。 花光十五天,没有对外人的忏悔,只有一次又一次偷偷给自己下注,赌温禾砚是否爱过他一点,哪怕是零星几点的错愕。 他站在调解局门口,想见温禾砚的心达到了顶点,他索性折回去问调解员温禾砚目前在的关押点。 调解员告诉他,“犯罪者没有主动传唤,你去了也是徒劳无功。” “你们不是可以帮忙传话吗?”齐云渊拉着对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