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服就知道,是自己昨晚被梦魇住了,死扒着对方不放,对方迫不得已才留宿了一晚。 倒算是他占了对方便宜,师徽仪也确实心地善良,或许还是有些愧疚,竟然一整晚都没扯开他,甚至一直醒着陪他。 虞绛道:“师兄无须如此,下回将我叫醒即可。” 师徽仪问道:“梦见了什么?” 虞绛微微一顿。 师徽仪轻声道:“昨夜你哭了。” 虞绛半晌才抬头看他:“兴许是个噩梦吧,记不住了。”他语气很平静,想了想,又说:“多谢。”无论如何,对方也陪伴了他一整个晚上,体内那堆充沛灵力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师徽仪见他不愿多提,也没再多问,噩梦确实不宜多回忆,他建议道:“今日要不要去试试剑?正好我这几日有闲暇,可以陪你一起去试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