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间露出一段光洁似白玉的脊背,沈宗年第三次按停闹钟,顺了顺谭又明乱糟糟的头发,轻声说:“起床了。” 谭又明翻了个身,没搭理他,沈宗年在他身边等了会儿,捏了捏他的脖子,低声说:“真的要起了。” 谭又明气性大,不耐烦地踹了脚被子,踹到了沈宗年手臂,沈宗年也不觉得疼,摸了摸他的肩膀。 谭又明爬起来,沈宗年弯腰拿来棉拖,单膝跪着抓过他的脚套袜子。 谭又明眼都没完全睁开,脚搭在他肩膀上,制止他靠近,力道不重,但踩得沈宗年心脏跳动,喉咙滚了滚。 “你是不是有病,沈宗年,”谭又明连秋后算账声音都是哑的,“还是你耳朵聋了。” 谭又明发起火来口无遮拦:“我让你别……你非要……”沈宗年这个人,上了床就一个字都不会再跟你多说,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