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与铜镜,又祭出一张符纸,构成小型灵力隔绝结界。如此一来,待祝谚回房,便再难轻易离开。 未时,书房的门被推开。 祝谚一脚跨进来,抬眼便看见一副诡异景象——陆子白正半倚在书架上,衣衫微乱,神色若笑非笑。 他心头骤然一紧,浑身汗毛倒竖,只觉荒唐至极。活了二十多年,他见过痴情缠身的姑娘,也遇过追着要钱的乞丐,却从未见过有男人这样强闯书房,姿态暧昧。 “陆公子……您这是何意?”祝谚艰难开口,声线发颤。 陆子白眯眼盯着他,声音低沉:“不害怕吗?” 祝谚愣住,额头的冷汗更重:“在下……只觉有些紧张……莫非陆公子对我有所误会?” 陆子白并未答,语锋一转:“我来监察司多日,你却屡屡避我不见。卷册正案,至今未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