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面坐着不速之客,秦研手里转着笔:“你昨天才刚见过我,今天又来机构骚扰我?” 路姜也不大好意思,呐呐:“……不知道可以找谁。” 应答好像是个感情大师,但是她又不了解她和随从之的过往;更别说她青睐短期关系,就算给她提了“顺其自然”的建议——如果她不会入梦,倒是可以无所谓。 但是会入梦,意味着就算白天勉强维持着姐弟假面,晚上也还是会不断僭越。这种关系太可怕、也太尴尬了。 就算最近这两天没做梦,每天路姜也是提心吊胆的。 她面上是一览无余的郁闷。秦研叹气,猜测,“又入梦了?梦里跟他做什么了,惹得你这么不开心。” 路姜不说话,但秦研可以勉强猜出个大概。 她也不催促,既然路姜主动来找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