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不需要顾及闯入者地曾经。他们的灵觉也随之敛去,与凡人无异。 二人回头,见那小姐却斜斜倚在门框上,带着闺中少女不知忧愁地慵懒,手上轻轻拈一枝新折地栀子,青白相间。栀子树青绿,她着一身白色襦裙。 这才是真正栀子开了,不开在她手间,也不开在树上。 那支青白的栀子在她手指间不经意地旋了一圈, “花眠、月隐,你们在聊些什么呢?” 她故意板起脸一般,却听不出半分责备,倒是如最鲜嫩的栀子对初夏露水地亲昵。 花眠终于看清这朵栀子的模样。 花眠闻声转头,没有半分紧张,反而提着裙摆轻快地迎上前道:“在看蜻蜓呢!” 她听见自己的语气里还留着欢喜惊叹的余韵。 “您来得可正好,池心的粉荷半开,正立着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