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额角渗出虚汗,在昏黄的马灯光晕下显得格外惨白。 赵卫国蹲在几步外,没再靠近,眉头拧得死紧,眼神里的警惕和同情在激烈拉锯。他目光扫过林晚照身上明显不合时宜、沾满血污泥泞的夹克衫(末世遗留,经过磨损但款式仍显奇异),落在她冻得青紫、布满细小伤口的手上,最后停在她左手腕那只黯淡无光、却样式古朴的银镯上。 “同志,你……你这到底是咋回事?”他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这个时代青年人特有的、对“异常”事物既好奇又不安的探究,“外头刚才动静不小,兵站的同志都出动了,说是发现了可疑……现象。”他没直接说“特务”或者“敌情”,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林晚照止住咳嗽,喘息着,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疼痛和虚弱干扰着她的思维,但求生的本能迫使她冷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