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睁开双眼,竟然能看见东西了。 我问孟婆:“我又能看见东西了吗?一直能吗?” 孟婆抬着我的脸,左右看了看,说:“跟投胎的人一样,新恢复的出厂设置,一直能。” 我从事着或许是前世的我就在做的工作,守着临熙的旷日海滩捞小孩儿。 12月6日,在孟婆手底下工作了几个月的我到了休息日。 孟婆问我:“要去看一看她的最近吗?” 我摇头:“不看了,没什么可看的。” 我想了想,又说:“更何况,十二月的抚州,太冷了,银杏树的叶子会一片片变黄、凋落。看了会难受。” 孟婆竖起食指,摇了摇以示否定,“不用你回抚州,她来了,离你很近。” 我的声音惊诧颤抖:“她来了?” 孟婆颔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