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切的疯狂。 他没有再追上去,没有再去哈佛报到——他把自己关在波士顿一家僻静的酒店房间里,浑浑噩噩地待了几天,然后买了一张返回加州的机票。 加州的阳光依旧,却再也照不进他心里那片骤然的荒芜。他没有对任何人解释,只是以一种近乎自毁的沉寂,推掉了大部分唱片公司的邀约和演出,拒绝了所有狐朋狗友的探询。 他最后还是去了伯克利,但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打算用名校光环装点履历的宋居寒。他变得异常沉默,除了必要的课程和实验,几乎不与任何人深交。他将所有无处安放的痛苦和精力,一股脑儿投入了艰深的音乐项目中…… 这些曾让他嗤之以鼻的东西,如今成了他唯一的避风港和痛苦的出口。 然而,他的眼睛和耳朵,却从未真正离开过那个远在查尔斯河对岸、坎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