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音不敢再多想,手上略一迟疑,连忙取过温水,直将十数条白帕子擦至尽染血色,还未将司无双伤口清理干净。 她背上的药自然不是全无作用,虞音一嗅之下便已知其药性,伤口处的红肿已然被压制住。 这些大夫给司无双所用之药材,尽数是昂贵品种,可说是丝毫不惜代价。 但这也正是虞音担心的,往往初时用药过于猛烈,那伤处势必不得痊愈,甚或留下后患,疤痕便也难消了。 “阿音,姐姐有一事相求。”司无双忍痛开口。 虽然她背上大部分要穴被虞音用银针制住,痛感大减,但湿帕触及之时,仍疼得她气息微乱。 “姐姐请说。”虞音紧盯着伤处,手上尽力放轻,尽力绕开皮肉破损处。 “我…”司无双又是痛的蹙眉,“我想问问你,会留下疤痕么...